“我忍了多日了,我能不能……能不能……”他托起骆珠下颔的手,大拇指开始在她的唇上轻轻揉弄,身体缓缓向她这里靠近。
骆珠慌忙推住他的身体道“别……公,公子我还没准备好。公子要什么我都愿意给的,只是我……我还得好好想想。”
“啊,是是,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你一个女孩子,这种事情当然要好好想一想,你……尽快给我一个答复好吗?”纪泽铭倒是罕见地君子了一回。
“嗯!”骆珠低着头,深深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开了。
骆珠刚走,晏池柳便从外面走了进来道“公子没事吧!”
纪泽铭道“没事。不过,她今晚既然没有动手,那想必很快也就会动手了,事不宜迟,若是他们明天还不动手,后天也必定要动手了。这些天你都不要跟我跟太紧,找个机会去一旁,给足她们下手的机会。”
晏池柳低头答应。
骆珠回到房间之后,将门死死地关上,那个哑巴的丫头也被她关在门外,早早地打发她去睡觉,自己则在水盆里,狠狠地洗手洗脸,洗了很久方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无力地坐在床边,心中还是不停地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越想越厌烦,过了良久才平静了下来,虽说只是简单的触碰,但也足以让她万分嫌恶,自她到太尉府里来,每一次都是如此。
骆珠素有洁癖,这种洁癖不同于一般的洁癖,并不是觉得身边的事物脏,是对感情的洁癖。她觉得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都只属于自己心爱的人,旁的陌生人或是她讨厌的人,稍稍碰她一下她也觉得仿佛是被千万只虫子啃咬一般,浑身难受。
她来太尉府这么多天,每次纪泽铭有意无意碰了她哪里,她都会狠狠地洗,即便是揽了一下她的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些隔着衣服的动作,她也不能忍受,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似的,必得洗个热水澡,把自己洗上一个时辰,心里才会觉得平静一些。
她的爱是纯洁神圣的,绝不允许其余任何事物的亵渎,也是正因如此,袁培才在骆珠并没有跟他告白的情况下就知道这个姑娘已经爱自己入骨,因为她秉性告洁,从不会让旁的男子沾她一分一毫,但却愿意主动为他按揉肩膀,揉太阳穴,帮他梳头发,他都明白,但也因此才觉得对她十分的愧疚。
这些事情看似不大,但是对于骆珠来说,却是最极致的,比死亡还要可怕的牺牲和煎熬。
幸好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第二天中午,骆珠依旧来陪纪泽铭吃饭,仍旧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晚上城门关了就不便行动了,因此要白天的时候动手。
纪泽铭见她来了笑道“你今天又如此殷勤,想必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嘿嘿,我已经将身边的人都打发了,晏池柳我也把他塞到歌女那边,让他跟她们喝酒去了,今天就咱们两个,你大可放心了。”
他一看见骆珠便一副抓耳挠骚的猴急样。
骆珠含羞一笑道“承蒙公子垂爱,骆珠必不负公子一番柔情,骆珠愿意一生一世追随公子。”
骆珠给纪泽铭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今天,珠儿一定要陪公子喝一杯,只要公子高兴,珠儿做什么都愿意。”
“好好!”纪泽铭喜不自胜。
骆珠喝了一杯酒,秀眉微蹙,轻轻掩口咳嗽了两声,脸色立刻便红润了起来。
纪泽铭看得心痒,痴痴地笑道“姑娘可真美……”
骆珠颔首低头道“从今往后珠儿就是公子的了,公子还怕不够看的吗?”
说着用筷子挟了菜,递到纪泽铭唇边道“我来喂公子吃。”
纪泽铭一口噙住了菜,牙齿却也顺势咬住了筷子不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骆珠想要抽回筷子,抽了两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