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
纪泽铭连忙将她扶起来说道“当然不会了,我堂堂太尉府难道还能容不下你?”
“我……我……”骆珠吭哧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哭了,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纪泽铭见状连忙安慰道“欧呦!好乖乖,快别哭了,你哭得我心肝都要碎了。”
“我一定当牛做吗报答公子,我……我什么苦活累活都能做……”骆珠泣不成声,纪泽铭道;“好了好了,咱们回家去,别在这儿再哭了。”
骆珠便哽咽着点了点头,跟着纪泽铭回了太尉府,一路上抽噎不止,到了府里之后哭的骆珠头昏脑涨的,回去干脆装晕倒睡了一觉。
纪泽铭自然不会让她做些什么辛苦活,奈何骆珠实在闲不住,纪泽铭便让朋友们给出出主意,既然骆珠有几分才学,便让她填几支新词试试,纪钧回去跟骆珠一说,骆珠当即道“这个也可以,只是小女子才学粗陋,恐人家笑话。”
纪泽铭道“你莫要谦虚,近来我们家的戏子排了新戏,原有的写词的师傅填起词来总是老一套,我听腻了,我想听你填些新的词,好换换口味,你尽管些,若有不妥当的,我再请人看,那个老师傅太老了,不懂得年轻人究竟喜欢什么。”
骆珠道“既如此,那我就奋力一试,但是我还得知道一下这个戏讲了个什么故事,都有哪几折。”
纪泽铭便为她从戏子手里要来了一本折子,故事和念词都写好了,只在需要唱词的地方做了标记,骆珠便依着这戏本子开始填词。
可填词是一个漫长的工作,急不得,骆珠那几天便时时借着想不出好词为理由,开始满太尉府乱逛,尽管有很多时候都有婢女跟着,骆珠也只是表现出一副一心推敲诗词的样子,其实她就是想在这里走走看看这太尉府里有没有什么不准人随便进入的地方。
大家都怀疑叶衡可能在太尉府,因为江湖上没有消息,遍处的监牢里也向丞相打听过了,也没有叶衡的消息。叶衡唯一待着的地方就只有太尉府了,无论如何,骆珠都得耐着性子慢慢找。
太尉府的后花园里有一处阁楼,彼时花园里一片萧条,骆珠说瞧着这萧条的花园,反倒有些想法了,她说后花园的那个阁楼建的好,又高又幽僻,纪泽铭便去央求了母亲将那阁楼收拾了出来,让她居住。骆珠说她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面前总有人晃来晃去的,她写不出来,纪泽铭便挑了府里的一个哑巴丫头专门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