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自卖自夸,笑得前仰后合。骆珠自然十分的欣喜,说道“白姑娘也觉得我们两个很合适?”
小白道“那是当然了,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骆珠忍不住对她倾吐自己心里的话,说道“袁总舵主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他值得我用一生去追随守护,只有跟在他身边,我才觉得我的生命也是值得被尊重的。”
小白笑道“我最能明白这种感觉了。不过像总舵主这样的人,身边肯定桃花特别多,姐姐可得费点心思盯着点。”
骆珠笑道:“袁总舵主才不用被人盯着呢,他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让我受委屈呢!他要真是那么花心的人,我还瞧不上他呢,正是因为他洁身自好,我才更敬佩他的意志心性。”
小白笑道:“哎呀哎呀,真是好甜蜜呦!”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听说这天晚上,王爷在王妃的门前又敲了半天门,好话说尽,最后在王妃的门口跪了半个时辰,王妃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准他进屋。
竹风一夜辗转,平亲王在王妃屋前说的那些话她一直在留心听着。
她们的屋子跟王妃的屋子距离很近,连道院墙也没隔,王爷说话的声音像风一样传了过来,虽不能完全听得真切,但偶尔也能分辨几个字。
但是这些话,完全不把并且毛放在心上的苔痕和厌恶平亲王的小白自然没心情知道他说了什么,早早的睡去了,听见的只有竹风。
偏偏她的床塌就在窗户旁边,夜风一阵阵吹来,听的便更加清楚了。
“阿月,我的好阿月,好乖乖……”
这样宠溺的话,他重复了无数遍,竹风听的最为清楚,越听心中越恨。
她来王府数月了,高檐月整日里作妖折腾个没完,动不动就使小性子,在她看来简直要恶心死人,鼻涕虫一样黏在王爷身边,愚蠢而不自知,现在王爷求了她这么久,她还不肯开门,她气得真想跳进她屋里去,打她两个耳光,看她还敢不敢这样作践别人。
她很想出去拉住王爷,叫王爷不要再为了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这样卑躬屈膝,王妃给不了他的乖巧和体谅,她都能给……
可是她又知道自己定然是不能去的,去了肯定是要坏事,所以就只能悄悄爬到床尾,探起身子打开一点窗户,往外面偷看。
窗户一打开,声音便听得更加清楚了,竹风怕惊扰了苔痕和小白,只打开了一条眼珠那么宽的小缝隙,凑过去偷看。
丝丝缕缕的凉风钻了进来,夜里的寒气让只穿着里衣的竹风打了个寒噤,在夜风里待了许久的平亲王,很明显也被冻得瑟瑟发抖了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
“呸,什么东西,果然越是高门显贵越是会养出这种作死的贱人来!”她心中暗骂高檐月:“王爷宠你宠成这样,那是给你脸,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宝贝疙瘩玉娃娃?哼!不过你这蠢货这样也是有些好处的,就算是王爷从前待你还有几分恩情,被你这么一折腾,王爷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定然是已经烦透了你了,那么这个时候,我想接近王爷也就有机会了……呵呵,高檐月,你最好一晚上都不开门。”
正在这时候,王妃屋子里灯果然灭了。
竹风心头大喜,暗想:“这个蠢货,果然是这么娇纵任性。”
平亲王原本还在轻轻拍门,见灯灭了手便停在半空中,半天不知所措,最后尴尬地放了下去。
方才还满腔热情的平亲王,此刻终于语音沙哑,蔫头耷脑地道:“既然你睡了,那就算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随即他失魂落魄的走去了书房。
竹风知道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当即悄悄穿衣下床,捋一捋披散的头发,随手抓了一根发带绑上,弄成一副娇怯慵懒的模样,悄悄开了房门奔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