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默默地道。心里又是一阵紧张。
纪钧笑道“是,这句话非但大人知道,朝野上下人尽皆知,所以,我想请大人帮我个忙。我纪钧一直想要好好辅佐皇帝,可惜清风会那群乱匪总是搅和,我希望丞相对此事也上上心,这事可不是我一个武夫就能解决的了的。我希望丞相能为了百姓安居乐业的大业,跟我摒弃前嫌,联手对抗清风会,莫要再因为你我的内斗,而让这帮匪寇捡了便宜啊!”
高怀当即皱眉道“先帝在的时候,还曾嘉许过清风会呢,而且清风会在江湖中名声极佳,你一句贼寇,他们便成了贼寇了?”
纪钧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这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啊,现在从整个江湖到庙堂,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啊。他清风会从上到下都是伪君子,之前做那么多好事,其实就是为了跟朝廷抢夺民心,老百姓都向着清风会,都说清风会好,那我们大贺朝的皇帝可怎么办呢?相形之下,我们成了什么呢?摆设吗?丞相大人呐,先帝并没有赞赏清风会的意思啊,先帝是在担心清风会会功高盖主啊,先帝对清风会的嘉奖只是在提醒清风会,告诉他们说朝廷已经开始留意他们了呢!丞相大人可不要因为我是一介武夫就同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高怀道“胡说,先帝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纪钧假装不解地道“不会吧不会吧丞相大人,敢情您从头到尾都没明白先帝的意思啊?您就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咱们这可是在商量大事呢,可不是在闲聊,丞相大人就不要再跟我说笑了。”
“你……”高怀一拍桌子,愤然而起,纪钧不等他说话便道“诶?丞相大人冷静一下,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粗啊!”
高怀一甩袖子道“你是武夫,我一个文人,可能跟你动粗吗?”
纪钧道“那大人何必如此生气啊,之前我们的人已经跟清风会打过一架了。先帝在世的时候,他老人家有些话自然是不好说的,因为怕天下这悠悠众口议论说咱们陛下容不得有功之人,可眼下不同了,先帝驾鹤西去,幼帝即位,朝政本就不稳固,当今圣上年纪太小,朝堂上这点事,可全靠咱们这些老骨头撑着呢,大人这时候可不能犯糊涂啊。现而今咱们朝廷跟清风会已经彻底撕破了脸,清风会在沛州那一战中也伤过咱们不少弟兄,这是铁证啊,他们现如今这么嚣张,很明显就是欺辱当今圣上,不把圣上放在眼里嘛!既然大人也说了,咱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安居乐业,现在留这么一群贼寇在江湖之中市井之间,百姓焉能安居乐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