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
他的语气忽然暧昧起来,高檐月心中突突乱跳,脸上滚烫,娇嗔道:“王爷在说什么,我又不是大夫,我哪里懂?”
平亲王一笑,捏住她的下巴道:“不懂?不懂脸红什么?以后不准再在别人面前胡言乱语,说我身子不好,我不要面子的吗?”他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偏又像狼一样霸气,高檐月被她撩的早就没了理智,目眩神迷了,比平亲王还醉的快。
平亲王早已揽住她的腰吻了上去,就这样,这一天之内发生的矛盾就被化解了,两个人和好如初,仍旧是甜甜蜜蜜的。
这几天闲来无事,两个人还是在一起捏瓷,平亲王手巧,捏出了好多小动物,都自行风干了,亲自上了釉,再请人特意给烧了出来送给高檐月,高檐月很是喜欢,他还特意为此请了一位老师父教他们捏。
信还是照常送了出去,另外一边,照玉收到了小白的回信,兴奋不已,抱着信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把小白交给他的头发小心地收好,然而在等待小白回信过程中。他已经又断断续续地写了一封信,商量着要给她买一只信鸽,这样就可以常常给她写信了。
于是在小白这边,隔三差五的总能收到信,平亲王这边刚哄好高檐月,那边便开始为此着急上火,最后看到了张照玉给莹玉送来的信鸽,更是气的不得了。可是偏偏高檐月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他就算是想要有点什么动作也无处施展,只好白白叹息。
小白偶尔换班,被支使去花园里打理枯死的花木,或是去打扫庭院,擦洗地面,亦或者是在厨房里洗碗,他每次都只能远远地瞧着,仅有一次,小白在一个跨院里的廊下擦地,小手在脏水桶里洗抹布,洗完之后跪在地上擦,看起来很辛苦,但是小白却很欢快,还跟竹风和苔痕两个丫头有说有笑的。
但是当他和王妃一起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立刻就跟家里所有的三等女婢一样,整齐地跪在一边,弯腰低头,谦卑恭顺,平亲王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在水里泡的通红的手指。
他最恼恨的事情就是,明明自己心中很苦,思念她思念的心中酸痛,彻夜难眠,但是还是要强装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