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失忆的莹玉在王府里过得怎么样,更担心纪钧会重新想各种招数利用莹玉……
不知她吃的好不好,住的冷不冷,平亲王有没有刁难她……尽管他已经知道莹玉和从前不一样,或许很多事情都是他白操心,她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好,很明白,但因为相距太远,他见不着她,所以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生怕她独自一人在京城里过的不好,要是有什么急事没人能帮她。
更重要的是,他有点想她了,特别是两人分别时的那一晚,互表衷情,那种幸福甜蜜是他从未尝过的滋味,吸引着他的心,令他总是魂牵梦绕。
照玉虽已有二十一岁,在那个时候,男子十八岁便要行冠礼,预示着已经成年,可以谈婚论嫁了,像照玉这个年岁的男子,已经不算是小鲜肉了,但是照玉向来守规矩,他越想心里越不安生,干脆披衣下床,重新点了灯,坐在书桌旁磨墨,提笔给莹玉写了一封信。
细细斟酌,边写边想,只觉得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同他说,于是不知不觉间,就写了十几页信笺,装进信封的时候鼓囊囊的一大包。
照玉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很久没有办法去看她,于是便想给她多带一点儿东西,便满屋子翻腾起来。
他找到一块旧布铺在桌上,先把线放了进去,转头便又去找别的东西。
正在这时候,黎青被他惊醒了,他揉揉眼睛,悄悄起身,照玉还在翻箱倒柜,并不知道他已经醒了。黎青心中好奇,不知他深更半夜在做什么,便下床穿鞋走过去问道:“照玉,你大半夜不睡觉找什么呢!”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书桌边,瞥眼便看见了桌子上的信封,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诶?呵呵!阿玉亲启!哎呦,情书啊!哇这么厚,这是写了多少啊……”
照玉这才发现了,立刻冲过来劈手从他手中夺走信封,红着脸把信封抱在胸前道:“别碰,这是给莹玉的。”
黎青笑道:“哦,我懂,你放心,我不会看的,我就是觉得稀罕嘛,你对白姑娘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厚一沓信,你写了多少页啊?”
“要你管!”照玉给了他个白眼儿,嗔道:“你赶紧睡你的去吧!”
黎青道:“我一个光棍汉,你以为我爱看你们这样卿卿我我的吗,酸死了,我真是受不了!”他转身就躺回了床上,照玉看着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给莹玉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