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道“哎呀,不管不管,反正你酒杯举起来了我就当你答应了。”他一把抓住照玉端着酒碗的手,强行让他跟自己碰了一下,还说到“呐呐呐!已经碰了杯,就算不喝也算是答应了啊,不准反悔,以后咱们两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反正我也无父无母,伯父伯母以后就是我父母,我会跟你一起孝敬他们二老的。”
黎青笑嘻嘻地干了这碗酒,照玉摇头笑笑,也喝了酒。
张广衡笑道“难得你们两个这么投缘,小黎,干脆以后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好了。”
林溪双也道“我们照玉这小子啊,也是个榆木脑袋,若是打架,我倒是从不担心他,只怕他碰见些脾气油滑的,怕他中了人家圈套……这次放他一个人去京城,没想到就惹出这么一大串事情来,幸好总舵主去的及时,所以呀,他身边得有个人看着点,劝着点。”
张照玉跟母亲分辨道“母亲,您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换了是您也得着急啊。这不能全怪我的,当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林溪双道“但至少在平亲王面前不能造次啊!平亲王是白姑娘的恩人,自然也就是我们家的恩人。白姑娘出事,大家自然都很担心,但你不该把事情都怪在平亲王一个人的头上。这幸好平亲王不计较,这要是……”
照玉见母亲又要啰嗦起来,便打断她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改天去看白姑娘的时候我会亲自跟他道歉的。这些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处理,您就别担心了。”
林溪双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黎青笑道“伯父伯母放心,以后我会看好照玉,不会再让他那么莽撞的。”
照玉为了岔开话题,忽然很严肃地说道;“对了母亲,这次我还有一件大事要跟您禀报,我们在半路上遇见了蒋丘南了。一听这话,林溪双和张广衡的脸色均是一变,立刻沉了下来道“什么?蒋丘南出现了?”
林溪双问道“你又不曾见过蒋丘南这个人,如何知道那人就是蒋丘南呢?他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了,为何会突然重现江湖。”
张照玉道“是真的,那人自报姓名叫做蒋丘南,也丢了一只耳朵。”
林溪双立刻问道“那他知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儿子,你跟他交过手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张照玉道“您瞧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您面前呢吗?别担心。”
黎青笑道“是不用担心,因为有白姑娘嘛,那次还多亏了白姑娘出手相救呢!”
张广衡道“诶?对了,白姑娘的武功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嘛!怎么你们这一路上出这么多的事?”
张照玉叹息道“只是事情赶事情,都赶到一起去了罢了,白姑娘会武功一事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知道这一切的也就是莹玉了,可是偏偏她又失忆了,什么也问不出来。不过我选择相信白姑娘,她待我是真心的,我待她也是真心的。”
林溪双忽然沉默了一下,眼珠滴溜溜地转动了起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没说出来。
张照玉一看母亲的神情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她跟袁培一样也在怀疑事情有变故,只是因为是故人之女,若对她还起疑心,定然要伤了和气,张照玉便劝慰林溪双道“母亲,我知道,她变得很奇怪,我应该提高些警惕才是,但是这一路相处下来,她一直待我很好,甚至在我跟蒋老鼠起冲突的时候,她还全力助我,那份关切是装不出来的,所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相信她,她不会害我的,也不会害我们清风会,我反倒瞧着她如今变得胆子大了,心思单纯但很敏捷,遇事反应很快,以后,或许能跟我们一起做事呢。”
林溪双点点头道“或许是从前她一直端着脾气,如今失忆了,反倒都放开了吧。你们一路结伴而行,我相信你不会看错人的。”她转头又对张广衡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