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有意思,你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
黎青客气道“伯父您过奖了。”
张广衡也客气道“你担得起,不算过奖。”
两人相视一笑,跟着又是一阵沉寂……
林溪双笑着端来一碟油炸的花生,和一碟糯米桂花糕笑道“你们爷儿两个,一个是说书人,一个每天都跟我念叨说要是能结交黎先生这样的说书人,定要与他彻夜长谈,方能一舒心中志气,怎么这时候反倒都不会说话了?”
被林溪双这么一调侃,两个人的脸“腾”地一下都红了。
张广衡委屈地嗔道“哎呀,你不要说出来嘛!”
林溪双一笑说道“要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吃点东西。我就不打搅你们两个了。”
林溪双走了之后,气氛更尴尬了。张广衡把吃食都推在黎青面前,说“吃。”黎青答应一声“哎!”然后就开始吃。
张广衡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好,黎青实在受不了继续这样下去,便主动开始打开了话匣子说“张伯伯,我听说,您只听过我一段书,但不知是那段书,是何名目,讲的是什么故事?我一直挺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您这么惦记。”
张广衡道“哦,就是你在康州说书的那一阵子,因你说的是清风会的故事,我才留意听了一阵。书名不记得了,故事讲的是我们袁总舵主的故事。我虽知道你的故事都是瞎编的,但却有一样是真的,就是先生的仁义豪杰之心。先生虽非清风会中人,却深知我们清风会做事的道理,若非如此,先生不能把清风会讲的如此入木三分,并且连我这个清风会会徒都很认可先生。但是我原本想着,先生大概也只是有一腔抱负而已,文弱书生又能做什么呢,说说也就罢了,却没想到,先生竟然一直都有想要加入清风会的心,那我就更加钦佩了。这世上的很多事,说说太容易了,下定决心去做却不容易。并且我很清楚,你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就更难得了。”
张广衡这会儿说话语气已经正常了许多,越说越觉得轻松了,渐渐的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