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真的很想掺和这些事情,可是张照玉不告诉他,他心里就好像是让小猫挠了,痒得不行,张照玉其实也有意让他来帮忙查案,他有太多问题,根本就想不明白,他知道黎青博学多才,只是一直不好意思俯首道歉,眼下正是很好的机会,于是张照玉便答应了说了句“谢谢。”
黎青得意地笑笑。
两个人在街道上一头的酒馆里坐下了,见有人进来,店小二便上前来招呼。黎青便顺势向那小二打听道“哎,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啊。这条街上的那个静茗院怎么突然关门了呢?半月之前我来这里,它还开得挺热闹的,我这兄弟是做买卖的,居无定所,那时候在这儿看中了个姑娘,可惜后来因有事就不得不离开了一阵,这想着也才没几天,想要再回来跟小娘子叙叙旧情,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张照玉被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中暗骂,但嘴上还是忍住了。
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羞耻之意,大声询问,张照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时间只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尴尬地掩口咳嗽了两声。
黎青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横竖不是丢他的人,顺便还能开开张照玉的玩笑,他反而乐得开心呢!
那店小二一脸的惊恐,小心翼翼地问道“二位爷,您说的,不会是这条街上的静茗院吧!”
黎青道“就是那个地方啊!瞧小哥你这样,看来这静茗院是发生了大事啊!”他饶有兴致地问他,那店小二的话匣子果然就关不上了,黎青干脆给他让了个座,让他坐下好好说。
那店小二瞪大了眼睛,说的煞有介事的“可不是嘛,那是发生了大事了,这静茗院闹鬼啊!”
“闹鬼?”黎青和张照玉齐声问道“是何缘由?”
店小二道“谁知道呢?哎呦我现在想起来还浑身直冒冷汗。虽然我没亲眼瞧见,但是我可是听说了,前一阵静茗院来了个花魁娘子,这个花魁娘子可不一般,寻常情况下都是客人挑姑娘,可这花魁娘子却立了规矩,客人得由她亲自挑,就是这个花魁娘子,有人说,她是鬼!”
那不就是小白么,黎青赶忙追问道“这个花魁我们听说过,可是当时怎么没听说啊?”
店小二道“嗨呀,那不还是因为许多人都瞧见了吗,这么大的事,哪能瞒得住啊?静茗院的龟奴和姑娘,不少人都亲眼瞧见那鬼了呢。初时老鸨给了所有人封口费,叫他们不准说出去,谁敢说就把谁当做疯子绑了交给官府,大家都想好好过日子,就没有人敢说,于是啊,直到这个花魁被人买走都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就在这花魁被买走不到两天,突然跑来一个疯老道,来这静茗院大闹一通,拦都拦不住,挂着满身黄符,硬说这院子里有鬼,他要去抓鬼,其实这老鸨啊肯定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还是叫人把她给绑了,虽说是个疯子,但是静茗院的后院里,有一处空着的阁楼,原是那位花魁娘子居住的地方,但是自从那位娘子走了之后,那栋阁楼上上下下便都被锁住了,一次一位客人在后院的小池旁边跟一位姑娘调情,忽然就看到那水池中似有些丝丝缕缕的东西,那客人原本还想细看究竟是什么,因此往前欠了欠身,哪了得竟然突然从水里浮出一张白脸来!”
那店小二说到最后,突然加大了声音,黎青听得正在入神之处,突然被他吓到,“哎呦哎呦”地直抽冷气。
照玉也觉得脊背上阵阵发寒,忍不住问道“那是个人吗?”
那小二这才摇头揭开了谜底道“不是,是个带着假发的面具。”
黎青松了口气,忍不住吐槽“问你事儿你就说事儿,别整的跟说书似的……”
店小二道“也不是小的说话大喘气,是发现这面具的那位爷被吓得不轻,当时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死了呢!我跟两位爷说啊,那个面具白脸黑眼大红嘴唇还带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