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根筋,国舅救他于危难,他便决心誓死追随,于是不论国舅让他做什么他都答应,鉴于他的忠诚勇武,一路在国舅的扶持下青云直上,在江湖上的传言也越来越不好,直到他后来污蔑白鹤派谋逆,带领官兵诛杀了白鹤派满门的时候,名声才又一次在江湖上沸腾了起来,自此便更加的臭名昭著了。
袁培自第一次听到韩上元这人的人名的时候,正是他最臭名昭著的时候,因此他从心眼里对这人没有好感。江湖上的风言风语抹去了韩上元曾经被人逼迫走投无路的过去,仅仅留下他杀白鹤派满门的结局。
袁培如约赶去沛州城云雁酒楼,到了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整个云雁酒楼当晚已经被韩上元全部包了下了,店里的伙计全部离开,只留下厨子和戏台上的歌妓,剩下就都是官府的人假扮的了。
袁培到了云雁酒楼门口的时候,门口灯火通明,照的亮如白昼,守门的士兵问道“站住,什么人。”袁培拿出那封信道“韩大人请我来的。”那士兵一瞧,盯了他一眼,打量他一番才道“原来是袁总舵主,大人已等候多时了,总舵主快随我进来吧。”
袁培很客气地道“有劳了。”
那官兵在前,袁培在后,酒楼的大厅里空无一人,戏台上一名红衣歌妓薄纱覆面,头戴金簪,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见门口有人进来,秋波流转的目光娇滴滴朝这边抛了个媚眼过来。
袁培也瞧了那歌姬一眼,冲她点头一笑,算是还了一礼。
那军官引着袁培上了二楼,在视野最好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的男子。
那男子有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留着一丛短须,剑眉星目,鼻直口方,模样倒是端正大气的很。一见袁培走上来,缓缓站起了身子,看着他道“袁总舵主,要见你一次还真不容易啊。”
袁培也客客气气地道“大人说这话真是折煞小人了,大人若是指名道姓地要见,小人怎敢不来?可大人若是不明示,小人愚笨也猜不出来呀!”他言下之意是暗示韩上元,他早就看出来他的招数了。
韩上元自然是能听得出他的意思,可他还是很客气地道“不论怎样,能见着你就好。请坐吧!”
袁培道过谢之后,便在韩上元的右首坐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