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直接牵动着江湖和朝堂两大势力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就会惹祸的人,您也不在乎,不插手吗?我若执意要带走她,怕是要惹下祸事来。”
既然莹玉是纪钧放出来的鱼饵,那么纪钧便不会来杀莹玉,所以他一开始理所当然地认为纪钧是幕后黑手的想法的其实都是错的,真正想要毁掉鱼饵的,其实反而是自己人。
他紧紧盯着袁培的眼睛,他开始怀疑那些来刺杀小白的人当中有一方是袁培派来的,可他都问到了这个份儿上,袁培那双眼睛里的光永远温柔明亮,在他这样的逼问下没有一点波澜。
“我不想你这样做,你就不去了吗?更何况我相信你不会惹事的,若是你真的惹了事,也必定是忍无可忍之事,我们到时候非但不会怨你,还要帮你呢。我不仅是你的总舵主,也是你的朋友啊,整个清风会的首要人物当中,只有你一人与我年纪相仿,我虽为堂堂总舵主,但是我也是个年轻人,有些事情,跟那几位老人家没得说,你喜欢白小姐,我一直知道,你告诉我她选择跟着平亲王的时候,口中说着放手了,但是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有她我知道,现在我很替你高兴啊,你不要担心我。更何况眼下这状况,本就是风雨飘摇,我们只能迎难而上,不能躲避。”
袁培很由衷地说着这些话,但是张照玉心里有事,便觉得他的每句话都是话里有话,他不禁有些尴尬地道“是,我会很小心的。”
袁培问道“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照玉,你我是朋友,是兄弟,有任何的疑惑和顾虑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们之间是必须要坦诚相待,若是心里存了疑虑,便会生出很多的问题来,到时候我们就都危险了,你心里有任何的想法一定要跟我说明白啊!”
袁培突然问出这话,令他心中突然有些自责,羞愧不已,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怀疑到袁培头上的。他明白这样的心思是何等的危险,朋友兄弟若是生了嫌隙,那便就像是河堤上的蚁穴,终要酿成大祸,可是他想起莹玉所受的苦楚,想到白大人的冤屈,想到父亲的心愿,为着义气,他愿意把后患都揽在自己肩上,倘若会里要罚他,他都认,只是不能让莹玉受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