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冲了过来,却感觉胸口一疼,心疼得像被什么东西咬住,身体血气翻涌,一副痛苦无比的样子。
平乐吃惊的看着他,而后感慨,开心,无奈,然后把放在窗台上的手放了下来。
赵迁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的看着平乐,过了许久他咬牙狠辣道:“你不是说只是引蜜蜂过来的毒吗?”
“是引蜜蜂过来的毒,只是当年我给你的强身健体的药你一直都在吃,两者相冲你就中毒了。”
平乐风轻云淡道:“你和别人联合起来杀了我,却一直吃着我给你的药,赵迁你的无耻程度简直越发突破我的认知。”
赵迁唇青无力道:“不是我杀了你,真正杀了你的是陛下,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被人利用了。”
平乐深呼吸一口气,淡然说:“你清醒时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赵迁两眼耸拉,“你当真见死不救吗?你是大夫。”
平乐上前眼神幽幽的看着他,“你想得救,那看着我,得信任我。”
赵迁看着那双幽沉得像黑夜那般宁静的眼睛,点点头,把心里的所有防备都放下,呆呆的看着那双仿佛要把他吸进去的眼睛。
“三月十六日赵妃去做了什么?”
“她去找人做伪证,她让人告诉陛下,告诉他说李皓月是先帝之女,她和陛下是亲兄妹…还说陛下如果不信只要问问先帝之妃就会知道那个孩子的手上留着一道疤。”
平乐眼眶微红,当年李皓月的亲生父亲为了让她去当先帝皇子的替身,知道先帝皇子手臂上有一条约一寸的疤痕,便拿刀也给她弄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疤痕。
那疤她一直没有去掉,是因为师父说过让她永远记住她父亲对她的仇,不能遗忘去原谅,要死死记住,因此她一直都没有去掉疤痕,没有想到这疤痕会成为杀死她的证据。
赵迁嘴角往下垂已经撑不住要死了。
平乐拿起凳子砸了他的腿,他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脑子却因身外的痛苦而清醒了不少。
平乐打开窗台上的机关拿出留下的药丸给赵迁吃下,“以毒攻毒,能减轻你不少痛苦,你不会痛苦致死。”
赵迁闻言松了口气,窗外飞进一群蜜蜂。
蜜蜂在他身边围绕开始蛰他,他十分狼狈的挥蜜蜂。
因为身内身外的疼痛让他起不了身跑,久了连挥走蜜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忍受着蜜蜂蛰他,在他耳边嘈杂更觉得痛苦。
“能不能不让蜜蜂走。”
“我为什么要蜜蜂走?”
赵迁解衣带,“既然你不让蜜蜂走,我就只能…”
平乐走到他身后一捶他后脖,赵迁晕了过去,蜜蜂继续围绕蛰他。
平乐拿着纸写下字,撇了撇嘴:“我带来的蜜蜂能让你轻易赶走吗?你要忍着。”
纸上写下“姜和”两个字,她深吸一口气写完后让外面站着的学子把信送去给姜和。
姜和,你欠我的得用你的一辈子来还。
平乐在心底深深的说,心情有些怅然若失又带着些愉悦,她转过身看着书阁,这是她年少读书的地方,是她长大的地方,一切都在这里解决掉,然后重新开始挺好的。
赵蕴脚步不急不慢的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直躺着的赵迁,双眼幽深的问:“为何打晕他?”
“我是他仇家里的一个。”平乐关上门把赵蕴关在了外面,她无聊的拿起了书读了起来,赵蕴敲了敲门见她没有理会直挺挺站在门口看着风景。
李院首匆匆赶过来,向学子问了一番情况,便要人砸开门,赵蕴挥手淡淡道:“她的仇家还没有来完,让人上茶我们吃两碗等着她仇家来了一切解决,可好?”
李院首犹豫了一会,让人摆桌子摆茶在一棵树底下喝起茶。
李院首问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