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赫皱眉看着左右,“本皇子见你这里守卫森严,那些货物怎么会莫名消失不见呢?孟大人是不是另有隐情忘记说了,比如您的爱女又……”
面对萧赫的故意言辞,苏魇同风粼粼皆是忍不住笑了一声,顺便同情起了这个渝都府尹。
孟科德连声喊冤,“哎呦,三殿下冤枉,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欺瞒,不敢隐瞒三殿下啊!”
萧赫看向苏魇笑了笑,“父皇这哪是派给我一个案子啊?哈?跟变戏法似的玄乎?”
长宁检查完后,走到了风粼粼的身边,摇了摇头。示意她没有其他发现。
风粼粼看完又将白布重新为死者盖上,拍了拍手,说“走吧!”
那个府尹身边跟着的人倒是伶俐,赶紧递过来了一块帕子给她擦手,“嘿嘿,大人辛苦!”
孟科德疑惑道“大人这就走了吗?”
萧赫不耐烦的看着那个似乎实不配位的府尹说“走什么走?当然是去看变戏法去!”
孟科德都快被这几人莫测的言语弄糊涂了,连声应道“好,好,对对!”
……
路上,萧赫问风粼粼可曾发现了什么?
风粼粼的确有些困惑想不明白,“这二人只一处伤口,一刀毙命!且看伤口翻开的痕迹应该是被人从身后毫无防备攻击所致!只是这伤口有些奇怪,我一时是在想不起来……”
跟在她身后的长宁也皱眉说道“风大人说得对,伤口的确有点问题,不似剑伤,也不似匕首!行凶者使用的兵器应该有些特别!”
“没错!”
风粼粼赞同道“什么样的兵器可以造成这样的伤口呢?我感觉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苏魇也回头看了看冷,冷同样一副没见过的表情。
萧赫拍了拍风粼粼的肩头,“没关系,我们慢慢查。”
她点了点头。
苏魇继续为二人分析道“能站在这二人身后,让他们毫无戒备一刀毙命的,应该是熟人动得手。”
萧赫和风粼粼也同意苏魇的看法,一了点头。
……
来到了洛天山庄扣押的马队那里,马儿已被牵至棚内饲养,马车皆盖得严严实实的排在那里。左右围了几十护卫。
萧赫见状,越发难以理解这府尹的心思巧妙了,“货物都丢了,孟大人还派这么多人守着?”
孟科德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是刑部的吩咐,让下官保护好这些物证。”
他说着,顺便把那些看守的人暂时支到了一旁。
萧赫无奈叹着“这尚书大人身体有疾连案子都推给旁人处理,居然还能为别人想得这么周全,真是为难他了!”
他笑了笑,顺便补充了一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有意思!”
孟科德不明所以,只能转着眼珠不敢回答。
风粼粼上前揭开盖布,长宁看着马车内满满当当的都是布匹,不禁纳闷,“这货物也没丢呀?”
孟科德立刻禀道“布匹是没丢,丢的是那些兵器!”
风粼粼听的越发糊涂了,“孟大人你看,这马车里面可是满的,还能放得下其他的东西吗?”
孟科德拍着手心叫冤,“就是呀风大人!就是稀奇在这里了!那两个报案的城门吏可是亲眼所见这布匹里藏着兵器!还有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知道此事!但只这两个亲眼所见的人被暗杀,然后他们所谓的兵器也莫名其妙的就没了!您说这事稀不稀奇?”
苏魇插言,“这马车一直停放此处吗?”
孟科德连连点头,“一直放在这里!寅时报案到卯时,只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而已!”
“那中途可有其他人接触?”
“没有没有!”孟科德大包大揽的摆着手,“原先是三名衙差看守,出了事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