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又摆了摆手“白兄有所不知,白公子不喜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他来我这喝酒吃菜,我不与他谈论诗词歌赋,只谈论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让客人满意,是我们这些经营酒楼的人最主要的责任,您说是不?”
“哦?舍弟竟是如此这般?”吴靖泽微微有些惊讶,“舍弟来周公子这,就没与周公子谈论什么人生抱负之类的话?”
周哲坚定地摇了摇头“哟,这么说起来,我连白公子的志向都不知呢,惭愧惭愧啊。”
说着,他语气一变“白公子每次来,我都是好酒好菜招呼着,天南地北地聊着。白公子他似乎特别喜欢与我说话,只是他很少提到他自己的事,我也不会主动问。白兄这次前来,可是白公子出了什么状况?”
吴靖泽笑着否认“没有的事,舍弟他很好。只是听闻他提起,说他在外头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我这个做兄长的就前来看看。这么说来,舍弟他平日里都没有和你说他家里的情况吗?
周哲摇了摇头“白公子他基本不说,看他出手阔绰,我大概只知道他是某个富商之子。而且说实话,虽然他与我互称朋友,但我心里明白,他只是把我当做某个酒肉朋友罢了。”
“是吗?可我还听说,前几日有人上门来质问周公子,舍弟还为你出头了呢。”
“确有此事,我着实感激白公子的仗义执言。不过,我事后也听说,白公子出手,主要还是因为他看不过那上门来的李公子。听说那李公子也是白公子书院的人,平日里两人就有些过节。
我一个经验酒楼的人,哪能不给上门来的食客好脸色看啊?所以白公子他也是借机发挥,好好驳一驳李公子的面子罢了。”
“原来如此。”吴靖泽假装一脸的不可思议,接着像是松了一口气,立马又换了个话题。
“周公子大才,经营这酒楼实在是屈才。周公子何不参与科考,得个功名,好让这浑身的才华有个施展之地?”他问道。
周哲心底一笑,暗自道,难道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