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老师很厉害，也很聪明。”

“那当然。”周小鱼下意识的第一反应，颇为自豪得应了一句后，有些后知后觉得问道，“这跟我的启蒙老师有什么关系吗？”

庄瑶理所当然得说着：“如果你的启蒙老师不够聪明，硬要教你，可能你还没有出师，他就已经气死了。”

周小鱼：“？”

无视了周小鱼的愤怒目光，庄瑶轻轻抬了下下巴，指了指战场某处说着：“你连整个战场哪里最出彩都看不出来，还学个什么指挥系啊。”

周小鱼按捺下想要冲上去找茬的冲动，绝对不是可能打不过害怕丢脸，而是为了证明自己，他转头庄瑶所指的位置。

观察几分钟后，周小鱼瞳孔微缩，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怎么可能？！”

接触摩天楼的最前沿战线，凝聚着红色模糊人影的暗夜军团。

一边驱使着血色人影会出一道道恐怖刀光，一边硬顶着着摩天楼场地卡中无数防御建筑，不断推进战线。

周小鱼一开始以为庄瑶说的是洛辰惊艳的指挥艺术，硬顶着密密麻麻的防御炮塔，战线依旧以极快的速度推进着。

但他仔细一想，炽天神族珈啡明显是一个指挥白痴，打出这种碾压局并不奇怪啊。

抱着这个心思，再度观察了一下战场，周小鱼发现一件让人无比惊恐的事情。

暗夜军团每推进一步，战争领域便会随着军团侵蚀摩天楼，而在此过程中，面对着密密麻麻的防御炮台，时不时便会有一名名暗夜精灵倒在冲锋的路上。

然而，伴随着星光扭曲，一名名新的暗夜精灵投影便会立刻出现并补充进军团，模糊的血色人影不会因为军队减员，而造成能量不足。

这才是最惊恐的事情啊！

在一个世界领域范围，准确而定点得召唤一位位新的暗夜精灵投影，不算太难，高考前百水准的指挥使应该做得到。

但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让随机一个并非本军团的士兵，在战争中途随机加入随机军团的随机队列。

然后通过指挥，使其立刻与陌生的战友达成一定程度的战斗默契，丝毫没有影响整支军团的组织力和战斗力？！

这明明只是普通的精灵种族，又不是具有卡拉心灵网络的艾尔星灵！

……这真的是人能达到的指挥水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