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拓跋无忌的头颅割下,悬在晋城北门,以告慰死在西凉人手中的大颂百姓和将士。”赵煦重重哼了一声。
尽管把拓跋无忌杀一万遍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但他要用这个方式告诉西凉人,他们在晋州杀烧抢掠的日子结束了。
再敢犯镜,拓跋无忌就是他们的下场。
同时,他也在告诉晋州的百姓。
你们的血仇,我燕王给你们报了。
走下台阶,他对常威道“找些衣服给这些女子穿上,如果还有家人,就送他们回家,若是没有,军队便暂且管她们的吃喝,再寻其他的法子安置。”
“是,殿下。”常威应了是,让将领立刻去办。
从行院离开,又有不少将领前来回禀。
在晋城各处都发现了不少类似的女子。
这些女子都是西凉将领圈养起来,供起发泄兽欲的。
“殿下,在晋城大营发现三千多名女子。”零星地发现后。
又一个将领的回禀让赵煦的心中的怒火达到了极点。
见燕王脸色异常阴沉,将领低声道“据俘获的西凉兵说,这些女子都是用来给城内西凉兵们…里面甚至还有岁……”
“不要再说了。”赵煦已然听不下去,“将城内俘获的西凉兵俱都斩首示众,撞令郎中若有屠杀我大颂百姓,凌辱大颂女子者,亦格杀勿论!”赵煦怒道。
常威从来没见过燕王如此愤怒。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件事触动了赵煦对当代自己国家苦难时期的记忆。
“这些西凉人死不足惜,杀得好。”常威叫道。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又一个将领匆匆而来。
“殿下,我们在城内抓获了不少晋州豪族子弟,但他们的家主请求见殿下。”将领说道。
“四大豪族?”赵煦皱了皱眉头,“他们都姓什么?”
“回殿下,有姓曹的,有姓常的,还有姓什么渠,侯的。”将领念道。
常威冷笑一声,“殿下,就是他们,这四家在晋州可是名声远播。”
赵煦微微点头,心头杀意忽起。
西凉人该死,这些晋州被西凉占领期间,甘当西凉走狗的豪族同样该死。
他们可以不抵抗,可以逃跑,但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就该千刀万剐。
燕州高昂的煤价也是这帮人的手笔,简直无耻至极。
不过,他倒也想听听,这所谓的晋州四大豪族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把他们带来。”赵煦道。
不多时,四个穿着丝绸长衫,一脸媚态的老者走了过来。
见到赵煦,他们连忙跪下,“参见燕王殿下,燕王殿下千岁!”
赵煦没有让他们免礼,只是盯着他们不说话。
见燕王没有言语,四人不敢起身。
沉默了一小会儿,跪在左边的一人突然抢地大哭,“感谢殿下从西凉手中,夺下了晋城,否则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西凉人手里遭受多少屈辱……”
“是,是,我们晋州豪族一向同西凉不共戴天。”
“我们忍受屈辱,就是为了等待殿下到来这一天。”
“殿下,我们在府中备了上好的酒宴,还望殿下赏脸。”
“……”
四人一个个抢着说,小心打量着赵煦的脸色。
“哈哈哈……”闻言,赵煦不禁笑了起来。
他是笑世间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燕王笑了。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也都附和笑起来,他们以为燕王高兴了。
但下一刻,他们忽然看见燕王的脸色陡然布满阴云。
“一派胡言!你们依附西凉,荼毒百姓,向燕州哄抬煤价的事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