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拿着本王的手谕把燕郡的豪族请来。”
赵煦回了寝殿,凤儿和鸾儿拿来了笔墨纸砚。
俗话说,预先取之必先与之。
当下,他的拳头没有燕郡豪族大,硬扛是不行的。
毕竟在这种边荒混乱之地,他们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死于非命。
所以表面上还需要和他们假意搞好关系,麻痹他们。
当然,他最重要的目的是从他们口袋里把燕郡搜刮的财富给诈出来。
同时,这也是一种试探,他要看看燕郡不同豪族对自己的态度如何,以便拉拢分化。
“是,殿下。”
刘福等候在旁。
等赵煦写好了字,凤儿又去前院门房把一直被张寒霸占的燕王印取来,盖在手谕上。
见赵煦一手字写的漂亮,三人都是面带喜色。
赵煦能这样,说明真的好了。
赵煦对自己的字也很满意,这是源自九皇子的身体记忆,被他继承下来了而已。
拿了手谕,刘福转身要走。
这时候,王府外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赵煦心中一紧,张寒刚被囚禁,便有人打上门来,必然是府内有人内外勾结,把消息传了出去。
想趁他立足未稳,重新把他掌控起来。
毕竟,世人都知晓他是个疯王,只要把他再次幽禁,即便他不疯,也能对外继续宣称他疯。
从而继续借着王府的名义发号施令。
“殿下……”
鸾儿最是胆小,遇到这种事本能的害怕,手不由搭在赵煦的胳膊上,凤儿则掐着腰,柳眉倒竖。
“你们呆在这,本王去去就来。”赵煦神情严肃,轻轻握住鸾儿的手,滑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
此时,他心中忽然一阵激昂。
他脚踩的是他的封土,他执手的是他的美人。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他必要守护这一切!
捏紧拳头。
他带着刘福等十余个家丁向外走去。
他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即便再死一次也比被幽禁在寝殿中强。
否则,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刘福和家丁们对视一眼。
俱都下定追随赵煦的决心,对他来说荣华富贵就在于此。
选对了,将来燕王必然会厚待他们,所以,虽然危险,他们还是去了。
燕王府不大,可以说又小又破。
堂堂王府,从前到后不过五十余米,一行人没几步到了王府正门。
就见一群青衣家丁拿着刀剑在和王府侍卫缠斗,地上倒了十余个家丁和侍卫。
“你们是谁家的奴仆?好大的狗胆,竟敢擅闯王府。”
一个全身披铁褐色盔甲的将领一人当先。
“我们奉张王傅命令而来,府内有人暗害燕王,我等前来营救,识相的快让开,否则治你一个叛逆之罪。”一个领头的家丁高喊。
“胡说,本王在此,张寒谋逆,已被本王拿下,尔等再不退,当以犯上谋乱处死!”赵煦大喝一声。
“燕王!”
将领回头看到是赵煦,惊讶出声。
打斗中的家丁一听,相互交换了眼神。
领头家丁道“燕王已掌控了王府,我们这点人怕一时打不进去,待王府援军到了就麻烦了,带着受伤的人撤吧,免得被抓,留下口实。”
“好。”
言毕,家丁们托起伤者,相互掩护退去。
将领犹豫了一下,没有下令追击。
王府门前当值的侍卫本就不多,又有十余人受伤,此时去追,就怕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到时王府就危险了。
怒视了会儿逃散的家丁,他又上前察看侍卫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