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征必要一鼓作气,岂能半途而废?难道你是有意包庇秦江国不成?还是想通敌卖国呢?”
惊闻此言,徐妃脸色涨的通红,连连下跪,道“皇上明见啊,臣妾对我金元国一片忠心,惟天可表,二殿下怎能如此出言不逊,弯曲了臣妾之忠肝义胆还不要紧,此事最终也是由陛下决断的,他这不是连您也一起骂了吗?”徐妃依仗着皇帝的宠爱,非常的矫情。
“嗯,爱妃所言甚是,皇儿啊,你简直太无理了,还不与朕退下,朕的决断又岂会有错啊?”金元皇说话处处维护徐妃,故而责怪于二皇子。
而二皇子沉思了会,就拿出他坚毅不屈的性格来,大声呵斥道“父皇啊父皇,皇儿有一事不明,想向父皇垂询?”
“皇儿,你又有何事了?”金元皇脸色深沉而不解的问道。
“父皇可还记得当初我们立国的目的?还有当初您所做之事吗?”二皇子便目不转睛而郑重的问道。
“当然记得,秦江国腐败,百姓民不聊生,朕立国起义想还天下百姓一片安宁祥和。”
“是啊,父皇既然记得,可儿臣也依然记得当初父皇乃大开言路,从谏如流,不拒忠言逆耳,可如今难道父皇真变了吗?难道父皇忘了当初的志向吗?难道父皇忘记了我们都要以史为镜吗?切不可再做重蹈覆辙之事,还望父皇三思啊!”二皇子满脸郑重的望着金元皇。
“哎呀,皇儿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朕险些铸成大错了,没想到坐龙位久了,便自以为是,听不进良言忠告,皇儿真可谓是朕的名镜,时时刻刻督促于朕。”金元皇恍然一悟,明白原来自己犯了错误,竟会拒纳忠言。
“朕深知国有良臣则社稷安,众卿须牢记,今后若观朕有错,你们必当相谏,使朕能迷途知返。”金元皇非常虔诚的说道,也更说明了他是位知错能改的皇帝。
谁知等片刻后,二皇子便开始正式的向徐妃发难了,满脸怒容道“父皇,儿臣还有一谏言,国不可容奸邪小人,请父皇清君侧,处死惑君之人徐妃,一正纲常。”
徐妃闻听此言,吓的脸色极差,即刻跪地求饶,道“皇上,恕罪,臣妾也是好意相助您,忠诚之心可昭日月,绝不是有意,请皇上开恩呐。”
“是啊,皇儿,依朕看就算了吧,爱妃也是出于好意,况且她还是你匹弟的生母,此事就作罢,爱妃就回寝宫闭门思过吧,今后要慎言就是。”
“谢皇上,臣妾告退。”
“且慢。”二皇子在这时候又阻拦道。
徐妃却吓的直打哆嗦。
谁知二皇子耐下性子问道“此事,本宫可以不予追究了,不过有一事,还望娘娘你如实相告,如果有隐瞒,在父皇面前,你也应知难逃国法。”
“是,二殿下尽管问。”徐妃惧怕威势,低着头面红耳赤道。
“本宫想知道,到底是何人让娘娘劝说父皇撤兵呢?”
“这……”只见徐妃吞吞吐吐。
“娘娘,实说就是,本宫答应绝不再为难你。”
徐妃知道这样的状况,若再不和盘托出,便难以保命了,就把秦江国皇帝写信与准备送美女求和之事都交代了出来,也说出了自己乃是嫉妒心作怪才会建议金元皇撤兵。
万万没想到,二皇子确是个耳聪目明之人,霎时脸色惊人,微微一笑道“这分明就是敌国的奸计,娘娘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一己之私事,竟置国家荣辱于不顾,不过据本宫所知,秦江国目前的朝臣中皆没有如此的智者,这计策究竟是何人所出?”
话音刚落,徐妃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两封信交于二皇子。
二皇子猛然一惊,观看这两封信上的笔迹圆润有余,却不够雄浑有力,并不像出自帝王之手,反而更像是位女子的笔迹,便心中觉得疑云重生,难道这计策会是女子而想吗?真不敢想象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