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轻轻笑了,“这些孩子倒是聪明。”
只需要一个鸳鸯灯,就能卖出一个鸳鸯灯再加上一份月饼锦盒的钱,这里头真正要还钱的就是定做的鸳鸯灯,还有一份月饼,除去本钱,借着七夕跟仲秋的名头,这利润可不小。
看来这学堂没有白上,小脑袋瓜都灵活不少。
樊夫人笑着说道:“是啊,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个顶个的聪明。”
傅元令陪着樊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樊夫人开心的很,拿着自己修好的书给傅元令看,其中有一本破损的最厉害,是她花时间最多的,拿在手里就特别的小心。
说这话,樊大儒从学堂转了一圈回来了,进门看到傅元令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傅元令:……
人生艰难,还是要笑。
“你倒是好本事,说走就走了,一点声响也没有。”樊大儒憋着火呢,见到人就忍不住开训。
傅元令认错态度超级好,“您说的是,要有下回,我先来给您打个招呼。”
樊夫人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樊大儒:……
还想有下回?
“今天正好无事,跟我来书房,考校考校你的功课!”樊大儒说完背着手在前走。
傅元令:……
樊夫人看着这一老一小都要笑死了,假装没看到傅元令求救的小眼神。
傅元令头大,这是什么苦逼人生啊,她都嫁人了怎么还要学习?
等傅元令脑袋沉沉的从樊大儒那里出来,她觉得自己最近小半月坚决不能踏入此地,太刺激了。
肖九岐带着戚若重进了工部,这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好家伙,瑾王回来就去工部,这是有什么事情?
宫里正在议事的工部尚书得了消息,眼皮子直跳,仔细想想自己这边好像没有有关于瑾王府或者是瑾王妃的事情,一时间又松口气,但是瑾王去工部做什么?
工部尚书背着手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就把工部侍郎叫来询问。
工部侍郎也是一脸懵圈,仔细想过之后,这才说道:“大人,最近属下这里的确实没接到有关瑾王跟瑾王妃的任何文书。”
工部尚书听到这话应该松口气的,但是还是觉得心惊胆颤的,想了想说道:“你先回衙门去看看。”
不去看一眼不放心。
工部侍郎觉得尚书大人有点小题大做,但是也不敢说个不字,只得亲自跑一趟。
这一去那就是泥牛入海,再无归信。
工部尚书坐不住了,怎么回事?
这回去一趟就跟失踪一样?
这回行了,不用他自己跑一趟,瑾王进宫了,提着个二孙子似的人往他脚底下一扔,满脸嘲讽的看着他,“董尚书好悠闲啊,有这工夫闲磕牙,不如干点正事儿,多体察民情,看看工部的文书。”
工部尚书董信心头一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王爷,您这有话好好说,上来就问罪,微臣这也摸不到头脑啊。”
“就你还有脑子啊?都被这群老鼠肯坏了吧?”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一声,董信这张老脸立刻就涨红了,“王爷此言何意,如果真的有事情,您直接就事论事就是。”
“就事论事是吧?行,我就问你冶炼工坊递到工部的文书你看了没有?”肖九岐当然知道董信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更可恶。
“文书?什么文书?”董信吞吞口水,冶炼工坊的文书,他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啊。
肖九岐把脚底下装死的人往前一踢,“自己问吧,这可是你们工部的自己人。”
董信只觉得自己满脸上都糊满了瑾王的嘲讽!
肖九岐捏着供状走人,在这里啰嗦什么,他得去告状!
瑾王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