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女孩子朝周维仲招了招手,指向那座石馆,道,“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东西。”
打开一座密封的石馆这种事她没有想过,毕竟周维仲也不过是个体质不错的普通人罢了,她在想袭击他们的人为什么要把她和周维仲扔到这里来。
……
夜色渐浓,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懒懒的打了两声哈欠,听屋里头传来的低哄声,这低低的安抚声中还带了几分不自觉的讨好。
虽然老爷还没有老到年迈走不动路的地步,可比起不过二八年华如今又有孕在身的夫人来说可算是老夫少妻了。
更遑论这少妻还生的无比娇艳,当真一朵水灵灵的娇花,惜栽在了老爷这堆牛粪上。
不,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这朵娇花出身贫寒,先前不过是个住在破落巷子里的绣娘罢了,没有老爷,她也不可能过上如今的舒服日子。
“碰碰碰。”从前院那里传来的敲门声让两个小厮吓了一跳,当然更惊慌的是屋里的娇花。
“怎么回事?”老爷怒不可遏的声音从屋里响起,“让他们滚!这大半夜的,就是天大的事也明天再说……”
一阵巨响打断了他的怒吼,两个守门的小厮只觉的脚下一阵颤动,好似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地……地动了?”其中一个本能的惊呼了一声蹲下身抱住了头,口中嚷嚷尖叫,“救命!我还不想死!”
随即便被人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了。
突然出现的火把照的整个院子亮如白昼,两个被官差压制住的小厮早已吓呆了,只觉得骤然看去乌泱泱的一片人头。
门不是关着么?这群人怎么进来的?看这穿着好似还是官差?
一旁灰头土脸的门房颤着身子满脸惊惧的样子。
夜半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好梦无端被扰,他自然没什么好脾气,怒吼了一声“明天再来”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巨响。
来客不是敲门了,这次改为砸门了。而陈家的大门也没有那么结实,不过砸了两下,第三下都没挨过就“轰”的一声,倒了下来。
这样巨响声吓的他连忙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提了裤子就出来看,而后看到这么多官差上门,人已经吓呆了。
有人问了他陈老爷的住处,他随手一指,那群人就堂而皇之的进了陈家的大门,他一个门房夹在一堆官老爷中间,真是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
如今倒是靠着老爷惹事的本事,成了他这辈子的第一次。
“陈达!”为首的官老爷吼了一声。
“没眼力见的,就是皇帝老子的事也不用大半夜的进来吧!”见门上投下的陈老爷的身影,他似是起床穿衣了,骂骂咧咧的,“动静闹的这么大还以为地动了呢!”陈老爷说着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而后脸上的愤怒戛然而止,随即转为惊惧。
“我……我是良民。”他呆呆的望着这突然出现的阵势,嘀咕着,“这是怎么了?”
“你谋害朝廷命官。”为首的官老爷掸了掸身上一路跑来沾上的尘土,道,“本官坐下大理寺官员乔苒现在何处?”
……
“我没有啊!”一通解释之后,陈老爷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惊呼道,“天地可鉴啊!那乔大人和周家的大公子在我这里坐了一坐就走了。”
“何人为证?”甄仕远道。
人证吗?陈老爷一呆“我……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当然没有办法解释清楚。
陈家附近有行人看到失踪的两个人进了陈家,可见人是进来了,只是却没人看到过这两人出去。
“你这里能吃人不成?”甄仕远发出了一声冷笑,手一挥,“拿下!”
当即便有官差过来将陈老爷按在廊檐上,有人忙去将枷锁拿来准备为他带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