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用海神卫的荣耀来自欺欺人了！你固守海边，对国之事不闻不问，也是个懦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甫离也是怒了，不甘示弱地回到，“海神卫可保卫的是我皇甫家？海神卫保卫的是永明帝国的海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宇文家也就这点能耐吧！”

“你我争论意义不大，历史会让人看清谁对谁错。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呵呵，那按你这么说，我皇甫离这一届的历史该怎么写呢？”

贺无剑停下了擦剑的手，放好娟布，把剑插回了刀鞘。静静地看着海面，微风带起了从远处吹来的落叶。

缓缓地，对着皇甫离说到“永明历一二零四七年，海兽再犯永明东南，海神卫抵之不及，帝遣禁卫以御之，方退，损兵十七万有余。时海神卫五军，一军尽废，帝怒，废皇甫以告世人。二月后，皇甫尽卒，又一月其主离望海而死，海神卫更名海卫军，以帝控之。”

“你！你！你……说什么？！”

皇甫离听到贺无剑口中之言，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更是一口鲜血喷出。

“贺无剑！你再把你刚才说的说一遍！”

“皇甫将军，我说的，你都听得清楚，何必再听二三。”顿了一顿，贺无剑竟然眼中有一丝泪光的看着皇甫离，继续说到“三日前，皇甫祖宅内已被清空，封为废宅，不得有人靠近。世间，此时应再无你皇甫离一脉了吧。唉，帝王之心，岂是你我等人能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