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事是要进号子的?”
邝露大笑道:“小爷放浪二十载,什么场面没见过?我倒想见识一下澳洲的号子和大明的大狱有何不同。”
“这些话你跟警察局的人去说吧。”田凉一挥手,让国民军把人带走。
“你小子有种别来阴的,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等我出来,敢跟我堂堂正正比一场吗?”
邝露被两个精壮的士兵架走,远远地还在向田凉吼叫着约架。
学宫宣讲会现场,张枭发表完就任演讲之后,人们已散去七七八八。
陈邦彦小步来到陈子壮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先生,湛若刚刚被髡……澳洲人扣了。”
陈子壮眉头一紧,小声问:“因何事?”
“在尊经阁墙上写感怀诗,还有,殴打南海新县长的参议黄熙胤。”
“冲动!哎……”陈子壮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要是髡贼有意株连,祸及几百人都不是不可能的。况且这时候不能出什么岔子,否则前功尽弃,只是他对澳洲人从来没给过好脸色,想走关系疏通定是无望,看来不得不拜托一下自己那位多年未见的同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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