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和扩大国民军,先确保占领区的治安和税收,置于下一步的深层次治理可以暂缓――毕竟我们的行政干部实在太少。没有人口千分之七以上的干部配置,想要一步到位是做不到的……”
在座的都表示赞同。
“……至于首都和工业迁徙,事关百年大计,应该继续推进下去,另外,除了广州之外,再在我们珠三角和我们势力能有效投送的地点,选择几个州县,作为深层治理的模板。集中力量进行样板化的治理,干部编制可以超编超配,作为行政干部的培训基地。”
“在广州要多办学校――不能只靠芳草地培养,这样等不起。我建议在广州建立大致等同于芳草地水平的学校。就地吸纳本地和两广省的学生,作为建设两广的后备军。广州的公务员考试应该年年进行,考生范围也可以扩展到两广――为了方便广西考生,可以在梧州或者桂林、南宁再设置考点。考取的公务员可以统一送到广州干部学院来进行培训。”
刘翔在谈了一番他的“施政理念”之后,最后说道:“至于解迩仁的问题,我建议不宜深究。按他的上报口径办就是。”
“我是赞同的,虽然很不情愿。”北炜恨恨说道,“他这样无组织无纪律,只图个人好恶和享受,祸害百姓不说,对我们事业的损害简直是无可挽回的……”
“特别我们是在归化民心目中的地位,这下又要打折扣了。”文德嗣颇为无奈的谈了口气,“居然还是归化民把他救出来的。这骆阳明简直罪该万死……”
“好了,文总,你就别搞造神那套了。”洪璜楠说,“元老院里各路牛鬼蛇神是什么鸟样你肯定比我清楚。归化民对元老的崇拜迟早是要崩溃的。这回没有骆阳明,解迩仁真给抓去了献给崇祯,咱们的乐子可就大了……”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文德嗣嗤之以鼻的一笑,“无非崇祯拿他要挟我们嘛,再不然就是午门献俘之后砍了他脑袋来丢我们的脸。我们就直接宣布解迩仁不是元老。”
刘翔忍不住道:“文总,你这也太毒了吧……”
“要是我有这个权力,我现在就宣布解迩仁不是元老。”文德嗣潇洒的一摆手。
“好了,气话就不用讲了。”北炜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插科打诨,“刘市长的建议您看怎么样?”
“我的意见和你们相反。”文德嗣说。
另外三个人都吃了一惊,刘翔忙问:“为什么?”
“你们没看这份《梧州要闻》吗?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实话说甩锅我是理解的――人之常情嘛。但是这一甩就甩到了资源配置问题上了。你看看他提出的这些客观因素,是资源不足造成的……”
“正是因为资源不足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所以我们才需要进一步加大投入……”
“不,不,这话到了南下派嘴里,就成了‘明明知道资源不足,却还强行推进两广攻略,将元老置于极度危险之中,几乎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你们觉得这个罪名怎么样?”
刘翔倒吸一口冷气:“我差点忘了!”
他只想着现在闹得最欢的南下派,忘记了元老院里还存在着时时刻刻警惕着“元老权力神圣不受侵蚀”的“元老至尊派”。如果按照解迩仁的口径走,单良等人就可以抓住这个把柄搞事--这事不同当年的分女仆了,可是切身威胁到元老人身安了。一旦被煽动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说来,只有对不住解元老了。”洪主任慢悠悠地说。
“这件事我们也不着急,恐怕现在手里有料的元老不少,都在伺机而动。我们就先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动。”文德嗣说,“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收拾梧州的残局。”
“现在派谁去接替他呢?”
“暂时谁也不派,”文德嗣说,“第一,没有元老比他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