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波军后勤形成了压力;更不能像有的酱油元老叫嚣的“统统坑掉!”毕竟伏波军是文明的代表,不是鞑子更不是后世的法西斯。怎么处理这些战俘已经成为他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俘虏的政策亦是有定例的。象这类被俘的职业军人营兵,一向是编为劳工队作为劳力使用,役使满一定的年限,以积分自赎。愿去愿留随意。不管他们是不是兵痞,几年严厉看管的劳役服下来,基本上可以算是老实了。
要在其他地方,那自然就照此办理了。但是梧州地处前线,身后的交通线两旁全是潜在的动乱地区,把好几千精壮编成队伍留着干活固然不错,但是一旦受人煽动来个“斩木为兵”可就问题大了。
但是他又舍不得把这几千精壮劳动力后送――梧州这一带的开发建设需要大量的人手。
解迩仁在破庙里兜了个圈子,披上从旧时空带来的短风衣,一手捏着元老特供雪茄,就在西江边来回溜达,苦苦思索两全的解决方案。
实际上在旧时空,解迩仁是不抽烟的,每天上班,他总是靠着星巴克提神,不过在这个时空,为了和陆军的少壮派们靠拢,他也开始吞云吐雾。身上这件风衣,在旧时空也算是个奢侈品牌,在这个时代,则是他个人形象标签的一部分。
风衣袖子上缀着一条袖标,上面是红底白字的“博铺”二字,正是当年博铺港对海盗的这一仗,奠定了他和陆军的铁关系。当时他手持sks,击毙一个海盗,算是临时军事人员中算是开过荤的了。
解迩仁一手叉腰,一手捏着烟,沿着西江来回踱步,两岸调动的部队,江面上浮桥和炮艇构筑起一幅颇有声势的战争画卷。让他不时止住脚步,凝神细观。
身后跟着他的秘书赵丰田。赵丰田是从山东被鹿老爷捡回一条命的,当年刚刚上船,负责给他们登记名字的元老正好脑汁枯竭,直接用后世的汽车品牌给他们起名字,什么“马奔驰”、“季宝马”、“刘别克”。轮到他,他说自己姓赵,元老呵呵一笑“呦,国姓爷,给你个好名字‘丰田’!”
虽说不知道为啥第一次见到他的元老都会笑,但对于世代在山东务农的赵丰田来说,“丰田”真是个好名字。他接受了净化、扫盲识了字,又通过文化考试,成为了一名元老院的干部。
如今,他成了解迩仁元老的工作秘书,正在远远的等着元老指示。
几步之外,解迩仁一手叉腰,一手举着雪茄眺望着江面。
见他的风衣不断往下滑,警卫员赶紧上前几步为他披上。
解迩仁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警卫员,转过头来“赵丰田!”
赵丰田正跟几个警卫员说着什么,听到解迩仁叫他,向警卫员交代一声“明白了吗?”随即一路小跑,来到解迩仁面前。
“你记一下。”解迩仁朝赵丰田一指,赵丰田随即掏出纸笔。
“我作如下部署调整以四纵、十一纵加两个独立师,强化塔山防线;二、三、七、八、九五个纵队加六纵十七师,包打锦州;十纵加一个师,在黑山、大虎山一线阻击廖耀湘兵团;十二纵加十二个独立师围困长春;五纵、六纵两个师监视沈阳;一纵作总预备队。”
赵丰田越听越糊涂,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解迩仁立刻以威严的口气命令“给我复述一遍。”
“首、首长……”赵丰田不知所措,“这是啥呀……”
“哦,别管刚才说的,我这是在酝酿情绪,”解迩仁尴尬的咳嗽一声,把自己从《大决战》的自我陶醉里拉出,“记下下面的话。”
“是!”
解迩仁很想和林总一样,铿锵有力的发布一通命令“我命令!”、“第一、第二……”最后再来个“抄送王、马、文……”
但是他此刻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情绪是到位了,到底想说什么却毫无头绪。只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