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以上的甘蔗产量,当地的土糖寮除了少数交通不便地区之外,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小额贷款还使得临高的粮食流通券开始渗透到当地的流通中去。
下一步他已经和天地会谈好:由天地会派出专人来雷州进行甘蔗品种改良、推广新肥料和农药。但是组织处的突然调动让常师德有点耿耿于怀。这倒不是他恋栈――现在调回临高,必然有更大的新职务会委任他去做,但是雷州的局面做到一半,未免有半途而废的感觉。
文同问道:“雷州糖业公会的秘书长还有糖业生产组合理事长这两个位置现在都是你在担任,你走了谁来兼任呢?归化民还支撑不起这个场面来。”他因为主管技术工作,和当地人交道打得不多,是常师德在支撑场面,生怕他一走搞不定
“让谌天雄担任好了。或者让临高再派遣一个过来。我看天地会系统里派一个来就不错。懂专业搞来更方便。以后再把文家兄弟都培养起来。阿朱和秋涵也可以多培养培养。”
“好吧。就怕他不愿意啊。”文同点点头,“老谌自己也很忙。”
谌天雄作为对外情报局驻雷州的专职情报员,一直着力于搜集雷州和周边州县的风土人情和地理方面的情报,最近又到高州去了。他以邹和尚庙的道士这样的方外人身份作为掩护,巡游各处比较安方便。张应宸瞧上了谌天雄的活动,特意在年会期间和他进行了一次业务会谈。于是邹和尚庙又成了新道教在大陆上的的第一个据点。
文同觉得谌天雄不见得会愿意担任这么个职务,而且这事情还得经过对外情报局的批准。
“这谁闹出来的妖蛾子,这样随随便便的乱调动,做事情还有没有一点计划延续性了?!”文同怒了。他是个习惯于按部就班的做工作的人,最讨厌领导乱指挥,瞎胡闹。在他看来,现在调走常师德是对雷州站主导的糖业改革的一个重大打击。
“先别发牢骚嘛,”严茂达不亏过去是生意场上的人,很沉得住气,“调动就调动,老窝在一个地方也不好。活动活动是为了今后做更大的事业。”他倒是很喜欢这次调动――继续待在广州站发展余地有限,到雷州来负责对越贸易大有拳脚可以施展,“这次说不定会派遣老常去更好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文同还是憋着一股子气。他的女人们――现在的正式叫法是女仆。正在堂屋里说话聊天。他原本只有常师德帮他买得阿朱,后来阿朱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叫秋涵的女人――秋涵原本是祝三爷的小老婆,她本人倒也没有隐瞒,只说祝三爷死了之后她无处可去,只好求老爷收留。
文同一面是碍于阿朱的请求,二来看秋涵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丰腴――比阿朱好看。秋涵跪在地上卑躬屈膝哀求的模样,让他大男人主义和恻隐之心同时暴发,当下不顾谌天雄的激烈反对就把她收纳,常师德倒是对此很支持――所谓占有敌人的女人不亦快哉。
“她敢乱说乱动就吊起来鞭子蘸凉水抽,看不打得服服帖帖!”常师德传授经验给文同,“越打越听话。越不敢起二心。”
文同心里不以为然――他觉得老常那套驭女之术简直就是法西斯***,而不是他鼓吹的“女仆管理军事化”。他早就对老常的性嗜好产生了某些怀疑。
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这里没有电,点得是汽灯。秋涵站在门口候着他。按照元老们的趣味,只是松松的束着头发,没有发髻。穿着一件束腰的所谓“新汉服”。这是常师德回去开年会的时候从郑尚洁那里弄来得。
“老爷。”见文同走进了,秋涵赶紧迎了上来。
秋涵过去就是大户人家的收房丫鬟,又给祝三爷当小妾。学会了套伺候人的本事,烹调女红无一不精。又擅长弄些温存小意儿,比起只能用肉体来服侍主人,穷苦渔家女出身的阿朱要可人得多。原本文同和常师德对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