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通,把个张兴教累得唇焦口干。换来的结果还是冷漠惶恐的反应。
不过,大体知道了苟大户因为收不齐银子,盐又少,把村里的几个长者都抓走了,扬言什么时候能把规银和盐都缴齐了,什么时候再放人。
从走访宣传当中,发现整个村落穷困到了极点,这里缺粮已经很久了,村长说在青壮在马袅垦荒,实际只是种些天南星的芋头,这种东西虽然量大管饱,但是长时间吃得人们脸上灰青灰青。至于穿的,更加凄惨,衣服早已穿得稀烂。盐丁干活时许多人都是一丝不挂的,但是平时还是有衣服穿得。现如今只剩下补了又补,连了又连的破衣烂衫,连屁股也遮不住了。有的全家四五口只有一件衣服,谁出大门谁穿,其余的在家光屁股窝草堆里。家家户户都称得上“家徒四壁”这几个字了。
工作队了解了这一切,同情感使他们对这个时空群众的疾苦引起了强烈的焦虑。有的人还流出了眼泪。人类对自己同类的疾苦总算还是一些怜悯的。
村里像死一般地静,在一盏孤灯下,整个工作队的几个主要人物在一座大帐篷里坐着。每个人都在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