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本来许久没见肃羽与陆蕴儿,甚是不舍,想和他们在一起,陆蕴儿直到此时才有时间把凌九天独自闯大营救他们受重伤的事情说了,凌猗猗与手下众人都担心难过起来,与二人匆匆分别,赶回青州去看望凌九天。
肃羽与陆蕴儿在谷口等待良久,才见暗夜里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落寞而回,
正是阎罗祖师与绫罗。原来阎罗祖师促急追赶吴文英,绫罗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担心母亲也随即跟去。
肃羽与陆蕴儿赶忙迎上前去,肃羽搀扶着阎罗祖师,陆蕴儿则环着绫罗的手臂。肃羽见阎罗祖师神态落寞沮丧,带着怒意,关切道“祖师奶奶,我和蕴儿专程在这里等你们呢!您老人家没事吧?”
阎罗祖师摇摇头,轻叹一声道“我没事!只可惜让那个负心贼逃走了!”
陆蕴儿抱着绫罗的手臂,眨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瞅着阎罗祖师道“祖师奶奶,哪个吴文英他是谁呀?您老人家怎么那么恨他呀?莫非你们以前有仇吗?”
阎罗祖师狠狠将手中木杖戳到地上,又长叹一声道“我和他何止是有仇?简直是仇深似海!当年就是这个负心贼害得我遭万人唾骂,冰天雪地里我怀着孩子无处容身,若不是遇到我的恩师,我们娘俩个险一险就冻死在荒郊野外了……”说罢,当年之事不觉又浮上心头,搂着旁边的女儿,老泪纵横。
绫罗听得心惊,急忙问道“母亲,难道吴文英就是当年抛弃我们母女的那个负心人吗?那他不就是我的父亲吗?”
阎罗祖师狠狠瞪了一眼绫罗,决然道“胡说!他不是你的父亲!你没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他就是我们母女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旦再被我遇见,必将他碎尸万段!”
说罢,又愤然推开绫罗骂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天下男人皆负心,不可信,你偏偏不听,为了一个呼合鲁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宁!若罗刹岛都来学你,我罗刹岛多年的严规,还怎么坚持,岂不要毁在你的手里,你,你,你真是气死为娘了!”说罢,抡起木杖要打,又下不去手,犹豫片刻,又狠狠顿在地上。
绫罗赶紧搂住老母,为她摸索着胸口顺气,陆蕴儿也一边笑嘻嘻地解劝,一边也过去帮着绫罗给她前心后背地摩挲顺气,阎罗祖师看她二人那样,心里舒畅许多,脸上浮出笑容来,将二人的手拉住,假意嗔道“好了!别顺了!我都快被你们俩个顺得真没气了!”
说罢,又望着绫罗道“女儿啊!我真担心你又被负心人所害呀!你这一次一定要记住教训,母亲的老路你是万不能再走了!”
绫罗赶紧点头答应。随即一行四人骑上马,踏着夜色,一路赶回青州。
待他们到了青州城,天已经渐渐亮了,不等他们叫城,那城门就被“嘎啦啦”推开,只见乔八与知道多一前一后急匆匆由城门里跑出来,不等来到他们身边,乔八就生若宏钟叫道“肃羽,蕴儿你们可回来了!城里都乱套了!我们正要出城去找你们呢!”
二人听得心惊,急忙抢步上前,陆蕴儿见乔八急得满脸通红,忙问道“二位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八双手一摊,裂开大嘴叹气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请来的那个什么四大魔岛惹的祸!这种邪魔歪道你请他们干什么呀!唉!”
阎罗祖师在后面听得清楚,不觉双眉紧锁,眼睛里射出两道凄厉寒光来,猛顿手中木杖,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污蔑我东海四岛,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乔八却不惧她,扯着嗓子还要说话,被知道多拉扯到一边,冲着阎罗祖师抱拳笑道“我这个兄弟叫大嘴八,是个二百五,说话没有谱!望祖师莫怪!”
乔八气得叫道“知了猴,你才是二百五,半吊子货呢!那东海鳄神回来就到处杀人放火,抢劫,什么坏事都干,搅得整个青州都不得安宁!还不听劝,又打伤我们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