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嘴里发咸,一口鲜血直喷出去,人也双双倒地。
旁边的项宏见肃羽躲闪,以为他惧怕自己,甚是轻视,可当他看见自己手下的两个好手,转瞬倒地,也吓了一跳。
又恼又气,紧跟上去,抬双臂夹击肃羽。
这时,肃羽已经被七八名白衣人围住。
眼见的几个白衣人已经架着凌猗猗走出老远,这可急坏了肃羽,他下手也越发重了。
那七八个施展西夏绝技的铁鹞子,一个个双臂轮动,来不及回撤,一霎那的功夫,已经被奔涌翻转的巨力所形成的气旋,紧紧缠绕住双臂,只听骨骼不断地“噼里啪啦”爆响,十几条手臂都由肩部折断,又随着众人的惨叫,气旋爆裂,“嘭!”的一声,那些身体恰似海啸中的孤舟,被掀翻出去。
肃羽刚想收力追赶凌猗猗,只觉身后有两股大力,催动着一热一冷两股劲风往自己恶狠狠袭来,他心里急,看也不看,用双掌的余力,一个蹲身,推出。
纵使如此,那形成的气旋也瞬间把对方的双臂裹住,“嘎巴巴”爆响中,双臂已经被拔萝卜一样,齐根拧掉,两股鲜血喷出,被气旋所阻,裹在里面。
瞬间那无形的气旋已经变成了血红的模样。
肃羽收了掌,才看见那人竟然是项宏。
此时,他也顾不了许多,连续急闪,身影眨眼就到了那几个抬着凌猗猗的人旁边。
原来,那几个人并没有快速离开,而是躲在远处,等待项宏他们,当他们看见刚刚的一幕时,一个个久经沙场,名震天下的铁鹞子,都吓得两股战战,失魂落魄。
突然见肃羽已经到了眼前,他们才反应过来,“妈呀”一声叫,扔了凌猗猗,转头就逃。
肃羽也不追赶,赶紧将已经被捆绑的凌猗猗抱住。
为她解开了绳索,凌猗猗又惊又气,扑在他怀里,喘息片刻,才赶紧把他推开 ,拨一下鬓边的乱发,还有些惊魂未定。
肃羽急道“猗猗,你没事吧?”
凌猗猗这才抬起脸儿来,道“我没事!他们是项家堡的,你认识的!都来好多次了!可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卑鄙!”
肃羽望望身后的那些人,或死或伤,有些还在呻吟。
也叹口气道“刚才为了救你,我出手是不是太重了?”
凌猗猗却不在乎,拉着肃羽往回走,嘴里道“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旁人!我们去找那个项宏,我要再狠狠踢他几脚!”
可是二人来到刚刚项宏受伤的地方,除了满地的血迹,人已经不见了。
凌猗猗狠狠骂了一声
“这个畜牲,便宜他了!”
说罢,又拉着肃羽一直送到了新房的门口,才道“羽哥哥,你去照顾蕴儿吧,这里我会叫人收拾的!”
说罢,不敢停留,转身离去。
待陆蕴儿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外面的猜拳行令之声,已经被清脆的鸟鸣声代替。
一缕阳光透过贴着红色窗花的木窗,照射进来,柔柔地洒在陆蕴儿略显苍白的脸儿上。
她揉揉眼睛,打量了一眼,只见自己竟然是睡在一张簇新的茜纱帐低垂,铺着大红色锦被,还有一对儿鸳鸯枕的婚床上。
而旁边的桌台后面,贴着一个大红双喜字,前面摆着的一对儿红烛还没灭,悠悠地闪烁着红色的光晕。
陆蕴儿赶紧坐起,看着周围的一切,回想起昨天,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竟然是睡在肃羽与凌猗猗的婚房里。
她又难过,又迷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只想趁着凌猗猗不在,赶紧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欲绝的地方。
她下床,穿好鞋子,刚刚站起,一阵天旋地转,又差一点栽倒,赶紧去扶住床头。
这时,一个人影已经闪身进屋,来到他的身边,将她搀扶住,低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