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我不高兴了它都会跑过来用舌头舔我的脸,安慰我!嘿嘿,小时候,到了晚上,我还喜欢躺在它怀里看星星,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你说,它是不是也应该算最疼我的一个人呢?”肃羽点点头道“你说的对,白熊已经有了灵性,它也就是你的家人了!”刚说到这里,蕴儿又指着下面笑道“嘿嘿,肃羽哥哥,看见没,那个刚刚从花墙边上出来的是他们的少堡主项宏!你看他的腰都直不起来啦!嘿嘿,不亏,让你背后暗害我!今天让你好好拉一拉,把肚子里的坏水儿都拉出来!嘿嘿”肃羽看去,果见项宏高瘦挺拔的身姿佝偻着,正与那个虚空可胖和尚低头私语着什么,可是没说上几句,两个人又各自捂着肚子往暗处跑去。
蕴儿看着,笑得前仰后合,随着一阵风吹过,里面夹裹着刺鼻的恶臭,蕴儿皱眉掩口,起身拉着肃羽就往远处走,跳转了几处房脊,到了前院,已经听不清后院茅厕的喧闹声,然而,蕴儿用鼻子嗅嗅,空气里仿佛还有一股子恶臭,她拉着肃羽道“看来这个寺庙已经成了大粪坑了!我们呆不了啦!还是到他们明天离开的必经之地休息一夜,等着他们吧!嘿嘿”二人随跳出寺庙,摸黑往远处的路口走去。
初晨的阳光刚刚洒满凄清的山林,几声有气无力的晨钟响过,只听
“吱呀呀”一声,古寺厚重的山门打开,里面走出几十个人来,为首的两人各骑着一匹骏马,一个身材修长,一身白衣,另一个甚是肥胖,僧衣麻鞋,手里提着一串金刚菩提的紫红佛珠,却是一个和尚。
二人身后,有几个亦是一身白衣之人,左右护卫着两顶软轿,抬轿子的也是几个和尚,个个步履蹒跚,满脸倦容。
他们身后还跟随着三二十个和尚,手里提着棍棒,也都是一副无精打采哈欠连天的模样。
众人走不过三二里,几个抬轿子的和尚便挥汗如雨,双腿发软,放下轿子,依在轿杆上,大口喘息着要求换人。
第二批人上去,又走不了二里路也是再也抬不动,要求换人。这样,在山间野径上走了不到二十里,三十几个和尚已经轮番换了一遍,此时,已经个个筋疲力竭,再也抬不动了,不等前面二人发话,一个个干脆扔了轿子,在野径两边一屁股坐下。
前面的胖和尚有些懊恼,翻身下马,来到众僧身边,训斥道“今天我们随少堡主回项家堡有要事,需要尽快赶到,你们这样拖拖拉拉,耽误正事,那还了得!还不赶快起来抬轿子继续前行,再若磨蹭偷懒,本主持必严惩不贷!”他说过,那些和尚却一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其中一个依在路边,满脸愁苦道“主持,若是往常我们几人抬这两顶软轿,走上几十里不用换人,也不觉得累,可是主持你也知道,经过昨天一晚上折腾,大家都骨软筋麻,浑身没有四两力气,别说抬着轿子,就是单人行走,也走不了几里路!现在都走了近二十里了,已经是硬撑了!主持你老人家就开开恩让我们就地休息一会儿,再走吧!”他说罢,其余的和尚也是纷纷诉苦哀求,胖和尚虽然骑在马上,但他昨晚拉了一夜,此时也是又困又乏,浑身无力,但他在少堡主面前,还只能硬撑着,便绷脸又要训斥众僧,身后少堡主也已经下马过来,道“虚空灭禅师,他们所言也是,并非刻意偷懒,你就别责备他们了!要不我们就都在这里暂时歇息片刻,再走不迟!”虚空灭听罢,叹口气道“老衲何尝不知他们昨晚折腾了一夜,今日浑身无力呢!就是我与少堡主不也是如此吗!只是我担心昨天是有人故意下毒所致,因此怕节外生枝,所以一心想早些到达九里渡,既然少堡主发话,老衲依从就是!”说罢,转脸吩咐众人稍息,自己也陪同少堡主到旁边的树林边上,倚树而坐。
那些和尚如同大赦一般,一个个干脆往后一仰,横七竖八,四脚拉叉地躺倒了一大片,不多时便鼾声雷动。
少堡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