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日深,随时就有可能兵戎相见,这西山缁衣大营的御龙卫,就是他手中最倚重的王牌!
秦王之所以此时指派他们来青州,目的就是把青州作为后方基地,让他们协助我认真布防,万一秦王在京城失利,也可以退居青州,与朝廷抗衡。
所以这四个御龙卫银卫身担重责,我着实不敢轻动他们!万一他们有失,我呼合鲁实在难以向秦王交代!”
了无迹不以为然道
“大人也太拘泥小心了!他们虽然是秦王派来的,那也是为了加强青州防务来的!我们青州外围,盗贼四起,邪教横生,必然会影响到青州城的稳定和防务安,不正需要他们去协助官兵平叛压制吗?
难道还把他们养在军营里不成?那样秦王派他们来还有何意义?
更何况那些毛贼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我只是借助一下四位银卫的名头,震慑一下他们,逼迫他们投降罢了,对几位银卫毫无损害,还请大人允准!”
呼合鲁见他一味纠缠,只得道
“了副使一再坚持,也是为了青州事物,本官也不好驳你面子,那我就让两位银卫随你前去!不过你一定要确保二人安!万不可有什么闪失!”
了无迹答应一声,这才领命出去。
呼合鲁待了无迹走后,自己心中却甚是不安,在客厅独坐片刻,才起身准备回后房休息。
还未出客厅,就见一个守门的侍卫又急匆匆赶来禀告,只说大门口有几个一贯道种田下的弟子来拜见,说有急事禀报。
呼合鲁心情烦闷地摆摆手,本欲不见,突然想起一贯道也和了无迹一起参与了今晚之事,赶忙喊回那名侍卫,让他把那几个一贯道的人带进来。
来得正是一贯道种田下的几个弟子,原来他们逃跑时慌不择路,把自己的舵主也弄丢了,他们便跑到了无迹处想让他带着官兵帮忙去找种田下。
可是了无迹根本不愿意理他们,只让他们自己独自去寻找。
然而,那几个一贯道的手下,早被一指神教的小宝吓破了胆,好不容易逃出来,哪还敢再进去找?
所以没有办法,几个人知道种田下与呼合鲁有些交情,只得连夜来求呼合鲁。
他们在呼合鲁的问询之下,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都说了,当说到小宝出手,瞬间连续刺破多名弓弩手的双眼,而了无迹若不是连续推手下亲随格挡,也必然丧命的时候,呼合鲁大惊失色,狠狠一掌拍在桌案上。
立起身叫道
“有如此高手在,那两个银卫危矣!了无迹这个狗贼竟然瞒哄我!”
说罢,望着那几个人道
“你们稍等,待我换衣点兵与你们同去!”
呼合鲁身披重甲,提刀跨马,率领千名兵士,在一贯道的几名弟子带领下,赶到了无迹设伏的峡谷之中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
晨雾如烟,在峡谷的林壑间起伏荡动。
种田下的几名弟子进入谷口,便听见有隐隐的呻吟声从谷中传过来,他们顺着声音找去。
来到峡谷最深处,只见高高的崖壁前方的一棵高树上,正有一个瘦骨嶙峋的人如风干的腊肠一样,被吊挂在树枝上,随风转动。
几个弟子急忙把他从树上放下来。
呼合鲁这时也赶过来,种田下瘫倒在地上,看见他来,一时老脸无光,低头不去看他,只是不断地呻吟。
呼合鲁自然明白,看视过他的伤处,又好言安慰他几句,这才问起昨夜之事。
种田下为了挽回些脸面,与了无迹一样,将责任统统都推到了无迹的身上,又把遭遇一指神教,那小宝如何武功高绝,下手如何残忍,如何瞬间刺瞎数名弓弩手,又几乎也将了无迹刺死的经过又稍带夸张地说了一遍,听得呼合鲁更是心惊肉跳。
吩咐那几个一贯道弟子架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