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正想把我提起来,只听有人喝叫
“你们干~什~么!还不赶紧与我撒~开~手~”
这声音我知道是谁,只是我奇怪,按照惯常的思维,叫板之后,应该有锣鼓家伙“铿铿锵锵”地敲打起来,他这才亮相登场。
结果,没有伴奏乐响起,众人让开一条路,他已经手提着长袍,穿着官靴,小碎步急匆匆上场。
他来到我跟前,伸出两只手来,我以为他要左右开弓地扇我,正想躲,却被他单腿跪地,抓住了双臂
“哎~呀~你,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呢?”
我看着他满脸紧张的样子,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这个,这个,有蚊子,身上痒痒,想招个人给我挠挠!”
这也叫半夜翻墙头的理由?找抽还差不多!我这应变能力也太差了!
谁知,他一点没有要抽我的意思
“原来如此~看来还是下官照顾不周啊~”
说罢,回身骂了一声
“让你们好好侍~候,你们是怎么侍候的呢!害得他半夜翻墙找人抓痒~,还摔断了腿~真是岂~有此~理!”
这样也行?我有点晕!
他把下人骂了一顿,又亲自送我回了住处,请医为我治腿。我见他忙的和孙子一样,脑子里的疑团就更深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算了,反正也猜不出,既然他要当孙子,我就让他当孙子好啦!
我开始装疯卖傻,那可是我看家本事!嘿嘿
一会儿这儿痒,一会儿那里痒,一会儿这里疼,一会儿那里疼,就是一个折腾吧,那个家伙也补叫人,事必躬亲,一会儿抓痒,一会儿给我按摩,嗯,舒服多了。
折腾了半天,他才满头大汗地看着我
“感觉好些没有啊~”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顿时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