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打开,一边对着我瞅,等整个丝绸布打开完,他的脸已经由白到黄,再到绿,再到黑绿。
汗珠子“”咕噜噜”顺着额角往下滚,”滴滴答答”都掉在那块黄色的丝绸上。
瞅了半天,才转过身去,嘴里还嘟嘟囔囔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这下子完了,我全家都完了……”
我更纳闷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会知道?
他走到桌案旁边,想上去,脚下打滑,“扑通”跪在地上。几个差役赶紧上去搀扶,他气得摆摆手,起身又想上去,双腿发软,干脆摔坐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他搞得是哪一出,反正我也豁出去了!我他娘的,从疯人院里出来的,也算是有背景的人,我怕谁?
“喂,老家伙,你他娘的还打不打了?要打趁早,爷性子急,别老让我惦记着!”
几个衙役气得就要一哄而上,吓得我赶紧蹲下,双手抱头。这纯属是下意识地避险动作,我承认有伤我英雄形象,不过也没啥,以后吹牛的时候,不提就是了!嘿嘿
那些拳头还没落在我身上,就听见县太爷尖叫起来
“你们一帮子废,废,废物,还不,快,快,快住手!赶赶赶紧把他的脚镣,木珈打打打,打开!”
就这样,十分钟后,我已经被几个人抬到县衙后面的一处极其干净,整洁的房屋里。一群男男女女,差役仆从,进进出出,出出进进,跟走马灯似的,围着我转,没多久,我浑身已经上好了金创药,包扎完毕。
浑身上下能洗得都细细洗了一边,除了脸。
因为我的脸已经被县太爷亲自洗得太干净了。
头发也被细细梳理挽好了,还用一块晶亮的丝绸布包裹着,再系上一根一尺多长的丝带,这个大概就是小说里讲的,那种逍遥巾吧!
身上的大红袍也被他们换下来,里外套了几层,外面在披上一件绣着大朵团花的也是亮晶晶的丝质氅衣,我地乖乖隆地咚!
看着这一身造型,想想刚才,啥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道南宋这个朝代,杀人都是这么人性化的?
我被他们整的真是越来越糊涂,越来越没有底了!不大会子功夫,酒菜也摆了上来,我看见久违的鱼,肉,好酒,那一刻,眼泪差一点落下来,这才像个穿越的样子!好不好!
但愿以后不论剧情怎么发展,生活标准别再降低,我就是被“咔嚓”了,也满足了!
剩下的只有一个字“吃”,如需加个注脚那就是“狠狠地吃!”
此时此刻,我忘记了一切,包括一身地伤。甩开腮帮子这一通划拉,满满一桌子菜,被我吃得所剩无几。
望着风卷残云般的桌子,我终于揉着肚子,满足了。
这时,才又突然有了知觉,哪儿哪儿都疼。
已经站不起来了,几个站在旁边伺候的仆从,赶紧面带笑意,过来把我搀扶到床上。还细心地给我盖上锦被。
我仰躺着,看着闪闪发光的被子,突然有想把它偷走的打算,如果在那个小木屋里,我能搂着着滑不出溜的火妮,然后盖着这样一床被子,滚床单,那可就……
好香艳的春宫啊!嘿嘿,我喜欢!
这时,一个下丫头走到我旁边,伸出手用手绢给我擦无意中流出的哈喇子。
我这才突然醒悟过来,看着这个十二三岁,情窦未开,傻不愣登的小丫头,我突然有了主意,别忘了哄骗未成年少女可是我的强项哦!嘿嘿
“小姑娘,你们这里的规矩,是不是把犯人伺候好了,然后再砍头啊?”
她眨着眼
“啥砍头?砍谁的头?”
我在自己脖子上抬手比划了一下
她“扑哧”一声乐了
“那咋可能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