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纳兰朵儿挣扎的四肢立时耷拉下来,人也停止了喊叫。
那人将纳兰朵儿夹在腋下,欲翻身下墙,随着一阵风声扑面。
夜色正深,他还不及辨认来者是何物,脸上已经被飞来之物砸中,他”哎呦”一声,一头栽到了墙外,纳兰朵儿也被丢了下来,正砸在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黑衣人毫无防备,被她重重地砸倒在地上。
这时肃羽与陆蕴儿已经到了他们跟前,肃羽挥舞一对儿肉掌与几个黑衣人打在一处,陆蕴儿也拔出一对儿柳叶弯刀,加入了混战。
交锋之中,陆蕴儿感觉对方个个都是好手,而且他们掌法都是一家,甚是怪异,一掌袭来,黑漆漆的热气蒸腾,而另一只手袭来,却又白花花,寒气扑面。
几招过去,陆蕴儿已经猜出他们是何许人。
而此时,公主的喊叫声,已经惊动了王府里的兵将,灯笼火把乱闪,正呐喊着纷纷往这边赶来。
几个黑衣人不敢再与他们二人继续胶着缠斗,一声呼啸,纷纷虚晃身形,往墙头外飞窜而出。
肃羽不放心,本欲去查看一下纳兰朵儿的情况,陆蕴儿见王府众人已经冲入花园,距离这边不远,怕被他们发现解释不清,忙拉住肃羽,二人也纵身出了院墙。
他们不走街道,而是纵身上了对面的房屋屋顶,踏着黑漆漆的夜幕,往回走。
二人几个起落见已经远离了王府的方向,这才稍稍放慢了步伐。
肃羽心中还是放不下纳兰朵儿,便问道:“蕴儿,我们就这样走了,也不知纳兰公主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蕴儿本就不喜欢她,听肃羽如此放不下,心中更是别扭,装作没听见,只管纵飞前行,也不搭理他。
肃羽以为她没有听见,又问了一遍,蕴儿怪肃羽不懂她的心事,不觉有些气恼,收了身形,驻足在一处屋脊上。
正欲气鼓鼓地发话,却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冷冷道:“你们这俩个小贼,好大胆量,竟敢私闯秦王府,又如此惦记纳兰公主,到底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肃羽与陆蕴儿都惊诧至极,急忙回身,只见在他们身后五尺之地,一个人也是一身黑衣,上身披着一件斗篷,迎风而舞,手中持着一柄弯弯曲曲的长剑,夜幕中,剑身上依然闪烁出层层鱼鳞般的金色光芒,显得格外刺目。
肃羽与陆蕴儿轻身功夫都十分了得,而身后被人紧紧追踪,又是距离如此之近,竟然毫无察觉,二人都差异万分。
肃羽抱拳道:“这位前辈,一路追随,我二人竟毫无察觉,如此武功非同凡响,令我二人钦佩万分!纳兰朵儿是我朋友,因此见她遇险,才出手相救,怕王府之人误会,才匆匆离开!我们并无歹意,还请前辈不要误会!”
那人冷笑道:“你们小小年纪难道还想蒙骗我不成吗?既然你与公主是朋友,那为何不走正门进入,反倒要深夜翻墙而过?这却作何解释?”
肃羽一时难以解释,蕴儿随道:“这是我们与纳兰朵儿之间的事!与你有何关系?干嘛要告诉你呢?我们还有事要办,恕不奉陪!”
说罢,拉着肃羽就要走。
那人身形微动,已经转瞬移到了二人前面挡住,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也就罢了!待本金卫将你们拿住,到王府再说吧!”
蕴儿听说他是御龙卫金卫,自知她与肃羽二人绝不是他的对手,只得装出一副笑脸道:“原来你是金卫大人呀!请你恕我们年幼无知!多有冒犯,嘿嘿,不过我们确实是纳兰朵儿的朋友,你在这里与我们纠缠毫无益处,还不如赶紧去把那几个绑架公主的黑衣人抓获才好呢!”
金卫又是冷冷道:“这个不用你操心,追你们之前,他们已经被本金卫捉住了,否则,怎么会让你们逃出这么远呢!”
肃羽听得吃惊,忍不住道:“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