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煌看着张让,瞳孔渐渐成暗金色,凛冽摄魂,极具穿透性!
“那请问张侯爷,奸人是何人?”龙煌勾起嘴角,沉声问道。
“河内郡司马家,司马懿便是!”张让看见龙煌的眼睛,丝毫没有隐瞒的心思,也许他并没有想隐瞒什么,恨恨回道。
龙煌心下一怔,司马懿?我没有得罪过司马家的任何人啊?为何司马懿要置自己于死地?
“张侯爷明示,本王愿闻其详!”李牧沉声问道。
“那司马懿说汉王殿下来历不明,五年前再并州,还杀了他的一个表兄。”
“还说……还说汉王殿下嚣张跋扈,屡次折辱帝躬,功高震主,意欲谋反,陛下早以心生忌惮!”
“只要奴婢能除掉殿下,事成之后,陛下定会重重赏赐奴婢,司马家也会终生孝敬奴婢,他还让奴婢多多照拂河内司马家。”
“哼!现在看来,此人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之人,奴婢绝不会轻饶于他!”张让越想越是愤怒,怒声说道。
龙煌心道:司马懿所说的什么表兄之死,为张让谋得赏赐,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一派胡言。
说自己嚣张跋扈,功高震主灵帝忌惮自己,也不能算错!
但是,他的真正目的,怕是为了挑起凉州和朝廷的战火,让天下大乱,加速大汉的灭亡,司马家再浑水摸鱼,从中渔利。
司马懿当真是阴险狡诈!不愧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阴谋家
好,很好!司马懿你好好等着吧!
我龙煌,早晚一定会族灭司马家!
将你凌迟处死!
龙煌想通了关键,看向张让笑着说道:“张侯爷所言极是,还真是一场误会。”
“贼子司马懿想让张侯爷,背上残害忠良的骂名,想让天下士人唾弃张侯爷,而他则是坐收渔翁之利。”
“此人其心可诛,罪该万死!”
“汉王殿下说的是,奴婢不会放过司马家的!”张让见李牧愿意相信自己,心下一喜,说道。
龙煌看着张让谄媚的样子,心中一动!
自己何不利用一下张让?虽然他是个阉人,但不是说“黑猫白猫,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吗?”
“张侯爷乃陛下身边的大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王也是敬佩不已。”
“如今!西凉骚乱,东北各州逆贼四起,惊扰陛下!”
“本王身为武将,心下惭愧万分,诚惶诚恐。一心想为陛下平定凉州,稳定朝廷局面,以不负陛下重托!”
“奈何奸佞作祟,致使我十万大军功亏一篑,还差点丢了性命…!”
龙煌看着张让,先是无形的拍了拍张让的马屁,而后佯装悲伤道!
“汉王殿下乃天赐战神,百战百胜,对陛下亦是一片忠心,奴婢定会将汉王殿下的赤胆忠心,言明陛下!”张让心思通透,闻言心下一喜谄媚笑道。
龙煌闻言暗道张让懂事,勾起嘴角一番道谢,随后,龙煌又和张让客套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开。
龙煌离开了张让府邸,狠狠地“呸”了几口,又给自己几个耳光。
龙煌自嘲道:本想和阉党泾渭分明,不曾想,还是沾染了一点骚气。
可悲!可叹!
汉王府内院一处院落内,马云鹭正与黄舞蝶低声说着话,两人的脸上都满是羞赧红云,而床榻上摆满了一张张刺绣得非常精美的春宫锦绣。
初经人事,虽然有龙煌的真气治疗,但也痛了好几天,马云鹭这心里很是怕怕。
不过,当时那感觉又有些怪怪的,到现在她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样!
龙煌跟她说过第一次会很疼,以后就好了!
可是……可是那么大的一个家伙,会要人命的,想起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