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唐公,和舞郎君并肩夜游晋阳,赏风观月悟道,畅谈世间哲理,仰观宇宙之大,不枉人间一日,岂不快哉。”
这话宇文剑雪听着要吐了,自家师傅乃是万年老官迷一个,怎么会有此等闲情逸致,却也不从此处拆穿,折而问道:
“哦,晋阳城的宵禁怎么没将舞郎君查住。”
“我一个觉醒徒若被他们瞧着了岂不是笑话。”
“做学问是做学问的事情,”
宇文剑雪话锋一转,忽然说道:“可这也不是你深更半夜无故跑到我师傅家里的正紧理由罢?
你别告诉我,我师傅把宅子送与了你,你便赶忙着急地行李不带,偏要连夜住进来。
你也别告诉我,你走着走着忽然下大雨了,抬头才发现到了北郊,取近就来了我师父家——北郊何其远乎,不值当您一个大学问家专程绕道光顾罢?”
刘文静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你溜达是可以你往自个儿家里溜达去啊,没事跑我们家干嘛。
自家徒弟挖的这坑又大又深,正好卡在马路中间,两边原是有两条路的,也都给徒弟堵死了,这坑没那么容易跳过去。
刘文静死活想不出可以跳过深坑大洞之法,立马抛弃队友明哲保身,抬头望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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