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熟悉。
至于我这位活宝师傅,他的德性我再清楚不过,瞧他的神情模样又发了毒誓,的确不像说谎的样子。
这便糟糕了,人家关心我,全是好意来瞧我,却热脸贴了冷屁股,难免叫人寒心,可是他——受了我这一番质问,却始终好声好气,和颜悦色,耐心之极,我真是惭愧。
这般想着,神色间便柔和许多,嘴上却道:
“这么说来,舞郎君今日光临寒舍,便是为此梦境而来。”
舞马见她神情转换和风暖阳,暗道此事有戏,差点想从怀里取出《实验记录合集》,就地开始采访,只担心这般行事太过突兀,强忍住没动手,只把事先准备好的问题道了出来:
“我想知道,姑娘昨天晚上睡的是否踏实。”
“还……行。”
“能讲的具体一点吗?”
“这怎么讲。”
“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怪事……”
听得此话,宇文剑雪便想起昨晚回到院中,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紧接着那只温柔的手……
当着舞马的面,宇文剑雪的脸红透了。
你就是最奇怪的事情。
她心头扑通扑通的跳,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燥热,本来轻薄的白衣此刻却厚如棉袄,捂得自己快要冒汗。
“师傅,舞郎君,”
她匆忙起身,低头看地,手指向院外,
“我身子忽然不大舒服,今日不好招待了,还请你们改日再来。”
“你这孩子,”刘文静道:“好歹让师傅把茶吃喝完。”
舞马道:“关于那只白虎……”
就这样,舞马被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