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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以前讽刺顾朝阳的那个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愚蠢不堪的人。
“那个,朝阳,我们都是女孩子,你也知道的,他们,对我根本就不重视,我......”
叹了口气,顾婧妍的手还在不停地相互戳来戳去,绕着绕着,就像是紧张到了极致一般。
对于顾二爷和顾二婶,也就是她顾婧妍的父母,怎么说呢。
只能说算是把她给养大了吧。
她想要的,几乎就从来没有给过她。
即便是那家产全部给了袁芷柔都不愿意给她。
她也算是彻底对顾二爷他们心死了。
说得好听,是什么为了让顾南庭先过好了,这样以后也好扶持她,但是其实娘家自己有钱,她自己的手上有钱才是本钱。
说的那么多,不过就是为了让顾南庭这个儿子过得更好罢了。
所以对于顾南庭那被女人骗去钱的状况,她只觉得好笑,她没有觉得哥哥这样子很可怜,也没有觉得自己该帮助她。
她想到的就是好笑,因为从小到大对顾南庭的嫉妒早已经让她面目全非了。
即便是现在,即便是嫁入了,依旧是的。
那从小养成的弊端之会在长大嫁人之后体现得越加地明显,它不会淡化,尤其是嫁入的还是一个压根不愁娶的家庭。
没有地位的只能是她。
她现在在司家的地位也就相当于一个女仆。
甚至有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在司家待了很久,司南喜欢的女仆地位高。
她也试图掌握司家的一点东西,但是司家压根连这么一点机会都没有给她。
要说她以前完全就是为了搞事业而生,嫁入了司家之后就是她痛苦的开始。
她不能有工作,她只能当全职太太,说得好听是全职太太。
但是家中怎么会嫌多一个仆人不好呢?
她嫁过去不过是当一个仆人,做牛做马,顶着一个太太的名号罢了。
她恨啊,她很恨很恨,但是她不得不乖乖听话,因为她的把柄,全部被司南掌握在了手中。
司南是一个比她想象得还要恐怖还要可怕的男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同时司家的少爷,司南能那么可怕,而司暮却像是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扒在顾朝阳的身上,一个劲地对她好。
凭什么同样是顾家的小姐,同样是司家的少爷,她们之前的差别和待遇却会这么这么地大。
此时的她除了为以前的洋洋得意感到无地自容之外,就是厚着脸皮,来按司南要求地做事。
她,没有一点儿属于自己的自由。
微敛了下眸子,顾朝阳一听到女人这语气就知道不对劲了。
顾婧妍是个多骄傲的人啊。
就算是落魄到了极点也不可能这么好气地跟她说话。
她又不是不知道顾婧妍有多讨厌她。
从小讨厌到大的感情,嫁人了就会改变?
开什么玩笑。
抿了下唇,顾朝阳没说话,看着女人,她倒是要看看,女人想要干什么,又或者说,是想说点什么。
歪了下头,顾朝阳的视线就定定地瞧着顾婧妍。
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会沦为今天这个地步,该怎么说呢?
是唏嘘还是感叹,又或许都没有。
也许以前就猜想到了这些,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猜想,却在现在发生了之后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好像就是正常该这样的。
一道风过来,吹起了女人的发丝,此时的顾婧妍一改往日的装扮,头发也就是用一个大夹子夹在后边的。
也亏得是她这个人偏瘦,夹着居然还别有一番风味。
就是那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