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认真的学，一个在认真的教。

两个人倒是也不是很出彩和吸引人的注意。

若是监控背后真的有人看着的话，很大的概率估计也是会看得睡着的。

毕竟，这实在是，太枯燥了，就像是上枯燥的理论课一样的。

而且听得好不是特别地清楚真切，只感觉像是蚊子一直嗡嗡嗡嗡嗡嗡叫一样。

能不让人感觉想睡觉吗？

当然，顾朝阳也是故意这样子的，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大，还有点是不是连在一起的。

也就是司暮这么了解她的人还能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其他的人

别说里边还带着了那么多的专有名词了，就算是没带哪些，人家都不一定能完全听得懂顾朝阳说的。

所以说啊，这点顾朝阳还是有把握的。

让人家听不懂还想睡觉。

将东西都介绍好，司暮也把笔记做得差不多了。

顾朝阳肯定是不想继续讲的，但是司暮肯定也不能记得那么快，那当然。

脑力不行笔头来凑啊。

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嘛。

看着还做得蛮好的就是。

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说完顾朝阳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了。

那可不仅仅只是坐下来休息，那是得吃点东西喝点东西。

顾朝阳倒是还好，只是讲得太多了，渴了，于是让人送喝的东西进来了。

喝了点东西，顾朝阳摸着自己的嗓子，似是在给自己的嗓子做按摩一般。

“累了？那还要不要去找点样本了？”

司暮把自己刚刚听的东西差不多整理好了，一看向顾朝阳就看到了顾朝阳那揉嗓子的动作。

于是他便立马这么问道。

抿了下唇，点了点头，“要还是要的，就是我的嗓子还是有点不舒服，可能讲的确实是有点多了吧。”

顾朝阳故意做出一幅柔弱的样子。

那模样啊，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表现得出来的。

反正司暮是憋着想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

因为顾朝阳表现得确实是很真实。

就是因为表现得太真实了，他知道这是假的所以就那么地想笑。

“咳咳”了声，“那这样吧，教授姐姐你把东西给写出来，有什么特征，要什么东西，需要达到什么条件。

写出来给我我去找。

若是找的能用就先用着，若是找的不能用那就算了。

那大不了下次再去找一下就是了，我找不到教授姐姐便也到时候一起去，那肯定就没有问题了。”

司暮看向顾朝阳，问道。

他那眼睛还一闪一闪地，似是在跟顾朝阳说，对不对，我这个是好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