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就是永永远远,永无止境地陷入自我否定和自我裁决的境地。
想脱离也脱离不掉,想摆脱也摆脱不掉,没有任何办法,就像是狗皮膏药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就贴得死死的,乃至于把它当做了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若是没有那部分存在了,反倒是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
他呢,就算是属于,那种,想上,又不敢上,想说,又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实际行动实际行动没有,理论理论也没有,他知道,季白芷就是他心里边的坎,可是,他却让这道坎一直卡在了这里,就是,怎么样都过不去。
听到顾南庭这么坚决的语气和语言,顾母直接愣住了,眼泪也是,哗啦啦地,止不住地就往下流了。
“你!南庭!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么对待我们的吗?
难道我们的一切,我们为你所做的一切就抵不过一个女人,不,两个女人吗?”
顾母不敢相信地摇着头,盯着顾南庭看着,泪水哗啦啦地,哗啦啦地,搞得顾南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顾母说的话一般。
哭着哭着,顾母还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一下顾南庭,过了好一会儿,看到顾南庭还是没有反应,女人是真的哭不动了。
“南儿?儿啊,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你就要这么对我们,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走,我走”
哭着,颤颤微微地站起来,女人还是没有感受到顾南庭有任何的举止和行为似是想表现他是关心他(她)们的。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地,走一步,回一下头地,还是走了。
边走还边哭,始终还是没有换来顾南庭的一个目光。
办公室
顾朝阳和司暮两个人齐齐坐在办公桌的前边。
顾朝阳还坐在座位上,司暮已经起来浇花了。
细心地浇完花,一番操作全部完成,男人再次回到了位置上。
“顾教授,外边有人找你。”
一个人过来,传完话,示意了一下顾朝阳,那人在门外,而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对视了一眼。
“教授姐姐,我陪你一起去吧。”司暮压根就不用顾朝阳说什么,他直接就说出了顾朝阳也想说的话。
顾朝阳此时还是坐着轮椅的。
毕竟没有好的这么快的道理,还是要再装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