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手，向着前边踏去。

沿着小道进去，旁边的水是小河一般的存在。

小河的宽度不宽也不窄，正正好的宽度，可以容纳小型动物游过。

只见几只绿毛鸭子漂浮在水面，红色的脚掌在清水中划来划去。

一只接着一只，像是说好了一般向着一个方向游去。

水不算和清，但是向着水底看去还是能依稀看到下边的影子。

能看到一条灰色的鱼一头栽在了石头里，晃了晃脑袋，很快就游开了没了影子。

石块夹着泥土倒映出一片灰色的影子。

顾朝阳停在了河边一处，河水倒映出了她的面庞。

忽地，旁边又出现了一个面孔。

司暮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到了她的旁边。两个人贴得很近。

水中的倒映都差不多要重合在一起了。

“教授姐姐，你在看什么呢？”疑惑地看着顾朝阳，司暮关心地拉住了她，生怕她落到了河中。

即使河水的深度并不算很深，一个人进去了也淹不到头，但是他还是怕万一。

指了指水底，顾朝阳微微转过了头，似是在跟他说，“你看，里边这个小蝌蚪。

本来这应该是成群结队的，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脱离了群里，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来的。”

指着水里的小蝌蚪，顾朝阳抿着唇，说完了这句话。

就是这个原因吗？司暮笑了笑，顾朝阳的视线在水里的小蝌蚪上，他的视线则是在顾朝阳的身上，丝毫没有转移的意思。

察觉到司暮的视线，顾朝阳彻底转过头来，“你看着我干嘛？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看了看自己，她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确实是哪里都找不动问题啊。

摇了摇头，“没有，教授姐姐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只是，我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就会被你吸引了。”

顾朝阳“？？”她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在她的印象里，司暮一直都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呐？

狐疑地看向司暮。

“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变得红红的了？”视线落到司暮的眸子上。

司暮“？？

啊？没有吗？教授姐姐？你没事吗？”

“我有什么事？”顾朝阳疑惑地眨巴眨巴了眼睛，“倒是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

说着，顾朝阳就要上手，正想抓着司暮，看看他的眼睛的时候，司暮则是立马低下了头，等再被顾朝阳给抓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一点儿都不红了。

就好像刚刚顾朝阳看到的一切只是错觉一般。

但是顾朝阳很清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你的眼睛，怎么好了？”看着男子恢复了正常的双眼，顾朝阳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