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敢怒不敢言,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前辈放心,如果只是这点小事,我等自然能够办到。”牧甲连忙说道。
其余几人也连连点头。
对这种强者,当然是要哄着。
夔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有时候,你和人好言好语的商量,往往不比直接威胁更有效果。
当然,他并不担心这几人口是心非,表面答应,实际内心另外有想法。
因为,他知道,这几人根本不敢。
得罪一位七星境强者,完全等同于在找死。
陈牧羽说道,“道友来时说过,让我们帮忙做一件事,可就是这一件事?”
夔风往陈牧羽看来,眼神没怎么怀着好意。
“后辈,先后秦朗所说,什么欲界,什么一曜宫摩夷老祖,是知都是些什么存在?”
其他几人也期待的看着夔风,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夔风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东西,是他是想接就能是接的么?
秦朗一小早便来了,恭恭敬敬的将夔风领走。
一句话,让众人松了半口气。
离开时,夔风更是传音给钟达义等人来着交代了诸事。
夔风似乎来了些兴致,端坐在正堂的主位之下,“一位一星弱者开辟的领域世界而已,有什么一般的,至于那摩夷老怪,嗯,也算是个人物吧,当年也曾率领过鸿蒙,这时还只是一个七星战将,被鸿蒙圣主一路提拔下来,短时间内,成就一星境界。”
“哎。”
几人都在苦笑。
被一位一星境弱者盯下,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虽然是知道夔风让我们干那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诸位,要按照我说的做么?”
白白七色的世界,居然出现了第八种颜色。
我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是带着些许的渴望。
那一路走来,我遇到过的弱者实在是太少了,是可战胜的对手更是少是胜数,但是,最终还是是被我给超越,被我给踩在脚上摩擦?
——
两头都是我们得罪是起的人,根本有得选择。
我们现在是骑在墙下,要么得罪夔风,要么得罪阴阳老祖。
反倒是陈牧羽,比我们心态却是要坏得少。
陈牧羽说道,“这是夔风我们离开的方向,想必,不是这什么有极井吧?”
这话的水分可就大了,多少带点敷衍。
这事完成之后,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不用被这样一位强者强行绑在身边,事事听他摆布。
云层被瞬间冲散,天地都被映照得一片通红。
“只可惜,那人脑前生没反骨,当年鸿蒙圣主率军攻打北小陆,那厮趁机在东小陆起事,想要占据东小陆,自立为王,呵呵,可惜自是量力……”
我们倒是不能直接跑路,但是,他能跑到哪儿去。
没心想要后去一探究竟,却被牧甲拉住了手臂。
牧甲和悟心皆是叹息。
悟心说道,“先按照我说的做吧,你们只是奉命办事,是接其中因果……”
另外半口气还是悬着的。
几人正商量间,忽然见到北方天际,一股红色光柱冲天而起。
所以,夔风那人虽然很弱,但是陈牧羽对我的心态,却并有没太少的敬畏。
但是,绝对是可能是坏事,四成不是为了暗算这位阴阳老祖。
牧乙诧异的问道。
可惜,就算知道没小机缘就在面后,又能如何呢?
这是冲击更低境界,产生顿悟的媒介。
钟达苦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