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牧甲兄这一路的扶持呢。”陈牧羽道。

这话说的，其实也不算违心，毕竟，当初牧甲可是明知他是鸿蒙世界出来的，但并未对他下过杀手。

尽管经常和他做生意，想方设法的坑他的灵玉，但是，可以说，没有牧甲，他想成长起来，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更不可能这么快。

牧甲没有在他弱小的时候对他动手，却放任他的成长，光凭这一点，就算得上扶持。

“我可不敢居功。”

牧甲哈哈一笑，“陈兄弟天资出众，就算没有我，能有今日成就，也是迟早的事。”

嘴上说着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说明自己有点功劳的。

陈牧羽岔开了话题，“这次，不知道杨明会不会来北疆？”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敏感。

牧甲淡淡笑道，“陈兄弟似乎对杨明特别关心？”

“他是我一位挚友的儿子，作为长辈，我自然该关心关心。”陈牧羽说道。

牧甲道，“他现在，虽然入了我鸿蒙宫，但是，有言在先，鸿蒙宫是不会对他进行约束的，所以，他会不会来，我也不清楚。”

“可是我听说……”

这时候，陈牧羽才说到重点，“我听说，这几天，他去了大灵山。”

“呵。”

牧甲笑了，“陈兄弟听谁说的？”

陈牧羽耸了耸肩，“听魁侯说的，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小事，知道的人应该也不少吧，牧甲兄，杨明去大灵山干什么？”

牧甲沉吟，没有多说。

“牧甲兄不说，其实，我也能有几分猜测。”

陈牧羽摇了摇头，“悟心现在被北疆的事牵制住了，梵心去了西大陆，大灵山现在，也就一个珞珈镇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奔着珞珈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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