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脾气不好的，这家伙现在只怕都已经被消化完了。

不敢说。

仔细想想，似乎是有不敢说的理由。

能围杀神国之主的强者，那必定也是极道境的存在。

极道境，在这一界，只怕也是顶尖了。

而且，还不是单单一位极道境，就算他知道，但说出来，不是给自己惹麻烦么？

当然，陈牧羽也没有必要去深究这个问题。

什么鸿蒙圣主，完全就是和他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

“至于这第二个问题。”

说到这儿，牧甲顿了顿，“我不知道。”

说话间，牧甲手一挥，分出一半灵玉，给陈牧羽送了回来。

不知道？

陈牧羽那两条眉毛直接拧了起来，“阁下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收了我的灵玉，却跟我说，不知道？”

你要不知道，就不该收我的灵玉，你这么收一半，退一半，怎么个意思？

诈骗么？

牧甲笑了笑，“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收阁下的灵玉，是因为我回答了你的问题，而退阁下灵玉，是因为，这个答案也许不会让你满意。”

“主人，让我来处理吧。”

虎力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狰狞。

你可以戏弄我，但是，不可以戏弄我家主人。

陈牧羽没有说话，放任虎力用气势逼迫牧甲。

牧甲毕竟不到准极道境，哪里可能扛得住虎力的逼迫？

当下，牧甲说道，“我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知道，这5000枚灵玉，当是阁下下的定，待我打听到详细，必然第一时间告知。”

陈牧羽抬了抬手，止住了即将发飙的虎力。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气，陈牧羽不停的暗示自己，用不着和这种人计较。

努力的，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和蔼的笑容。

“好吧，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鸿蒙神国的具体位置，在哪儿？”

说话间，陈牧羽将那5000枚灵玉又给了过去。

这个问题，只值这么多，没有商量的余地。

牧甲倒也不客气，收下灵玉，道，“鸿蒙神国位于东大陆，东大陆现有八大神国，岐山神国的岐山城，便是曾经鸿蒙神国曾经的王都所在……”

这个问题，牧甲倒是没有遮掩，给陈牧羽说了个详细的大概。

也许，他也是怕陈牧羽突然暴起杀人吧。

陈牧羽暗暗的记在了心里，他们现在所在，乃是域外世界的南大陆，将来，或许得去东大陆转转。

“阁下还有其他的问题么？”牧甲问道。

还问？

就这么几个问题，收了我几万枚灵玉，当我是冤大头呢。

陈牧羽心中一阵郁闷，当即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

牧甲起身，准备离去，但紧接着又说道，“阁下将来如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打听，亦或者想要什么宝物，大可再来寻我，东南西北中，五方大陆，大大小小，几乎每一座有名有姓的封地城邦，都有我的身影存在……”

说话间，牧甲来到陈牧羽的身前，从袖口中掏出一块玉符，“此符可联系上我……”

陈牧羽略微有些呆滞。

五方大陆，大大小小，每一座封地城邦，都有他？

你特么是npc么？

这得分出多少分身？

但看牧甲那表情，丝毫不像作假。

一个分身，破道境巅峰。

看似不强。

但是，整个域外世界，有多少城邦，就有多少他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