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海?”彭广汉微微皱眉,“你是陈观海的孙子?”
陈牧羽点头,“三年前,我爷爷去了你们阁老山,之后脑溢血身故,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当场质问。
彭广汉挑了挑眉,“年轻人,这话可不能乱讲,你爷爷的事,我也很惋惜,现在是和谐的社会,像这种罪名,你可不能随便往别人身上安!”
说得挺好,但语气却有几分怪异,想不让人觉得他有问题都难。
“我爷爷是在阁老山出的事,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联,就算与你无关,但人命关天,我爷爷当时的情况,如果救治及时,不至于死,哪怕你见死不救,但人是在你阁老山出的事,事后你怎能不给个说法?”陈牧羽质问道。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彭广汉道。
陈牧羽摇了摇头,“陈清弦一脉,已经被请出陈氏宗谱,更何况你这个外姓,所以,在我眼里,你根本不算什么长辈!”
“想不到陈家到了这一代,倒是出了个人物!”彭广汉看着陈牧羽,许久,“好,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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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怎么死的?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把话说清楚!”
陈牧羽直视着彭广汉。
“年轻人,不要戾气太重,你爷爷怎么死的,我来告诉你,都是他自己作的!”彭广汉一副很坦然的样子,“他来我们阁老山闹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想把老夫的妻弟观山引回你们那陈氏宗谱,我那妻弟天生脑子不好使,虽然六十多岁了,但性如顽童,几次三番被你爷爷烦的不行,于是动手打了你爷爷一下,观山也有修为在身,你爷爷体弱,没能受得住,因此殒命!”
说到这儿,彭广汉看着陈牧羽,“事后,阁老山已经就此事向当地官方汇报,因观山精神残疾,故而免责,至于你说的救治,第一时间我就已经派人将你爷爷送往医院抢救,但人力始终赢不了天数,今天当着众多修武界同道的面,我也愿意将这件事讲清楚,毕竟,彭某人一世英名,可不想临老了还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
彭广汉一副坦然的模样,“我刚刚说的一切,在渝州官方和渝州第一医院,均有案底可查,你要是不相信,尽管去查……”
一时之间,把陈牧羽都说愣住了,彭广汉的这番话,仿佛无懈可击。
但直觉告诉陈牧羽,这不对。
可哪儿不对,陈牧羽不知道,他所认为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这时候,秦洪从主席台上走了下来,“三年前,观海前往渝州前,曾经找过我,他说清弦五叔在离开陈家岩时,曾给他留了一件东西,五叔不再了,他要把东西还给五叔的后人,彭山主,可以讲讲这件东西是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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