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基带着尚怀忠和一千擅长爬山的飞虎军,离开瓦岗山,赶到麒麟山的百丈峰下。侯君基四下一瞅,静悄悄的没一点声响。他安排一千飞虎军各找隐蔽处稍事歇息,他和尚怀忠两人察看地势。二人抬头望去,百丈峰黑糊糊的一眼望不到顶。他对尚怀忠说“兄弟,我看这么办,你带着人在这里等着,我先爬到峰顶上去。如若上边无人把守,我就把绳子放下来,你让张阳、李胜、贺桂、吴兴等四个百夫长顺着绳子爬上去,然后把他们再将身上带的绳子都放下来,再让别的弟兄往上爬,他们上去之后也把绳子放下来,用不了多大工夫,这一千飞虎军就都可上去,你看如何?”尚怀忠说“好!”侯君集说“那我就往上爬,你告知飞虎军的弟兄。”侯君基说罢,把刀背在背后,绳子系在腰里,然后看了看地势,往下一塌腰,就蹿上了一块大砬子。他顺着山势,身轻似燕,手扒山间小树,藤条,“噌噌!”没多大工夫,就爬到峰顶。他先趴在地上看看,见四下无人,就把绳子从腰里解下来,拴到一棵大树上,把绳子从山上放了下去。尚怀忠找来一块大石头,把绳子绑死,就让张阳李胜、贺桂、吴兴等人,顺着绳子爬了上去。上去的人紧跟着就把绳子放下来,不多时,山崖边上就放下来一溜绳子,飞虎军也像张阳他们一样,一点声响没有,不多时一千人都爬到峰顶。
侯君基和尚怀忠一商量,决定留下一百人看守绳子,以防万一有变,好有退路,其余九百人鹭伏鹤行,望山里进发,寻找观山亭。不多时,看见半山腰一处灯光,好像有人影晃动。侯君基想不能这么大队前进,若被敌人发觉,吵嚷起来,这阵可就不好破了。于是他命停止前进,把尚怀忠叫到跟前“兄弟!那灯光可能就是观山亭,有人影晃动,许是瞭哨的,请兄弟自己前去,千万不要弄出响动,先把他的瞭哨除掉,然后大队再前进,你看如何?”尚怀忠说“好!这事你交给我啦!”
尚怀忠号称陆地飞星,夜行功夫不在侯君基之下,只见他“刷刷刷”连蹿带蹦,隐没在黑暗之中。眨眼之间尚怀忠就来到观山亭附近,躲在树后观看。这座亭子本为行路之人修的歇脚乘凉的地方。亭子是八楞形的,里边很宽敞,亭子的房檐上挂着一对气死风灯笼,灯笼下边果然有几个瞭岗的。山里夜凉,这几个人把脖子缩在袄领子里,各抱刀枪,坐在石头台阶上打瞌睡。不时的有一个人说“精神点,别睡觉。”看来这个人是个带哨的小头目。尚怀忠在暗中看好地形,然后把刀拿在手里,出其不意,蹿到这些人的跟前,“咔嚓、咔嚓”几刀,砍倒了几个,有一个腿快,跑下亭子台阶,尚怀忠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抓住他的后领子“不许喊,喊就要你的命!”那哨长赶紧求饶“哎呀!爷爷饶命!”尚怀忠把他提到亭子里边,然后打了个暗号,下面的人都来到亭子附近。
侯君基命九百飞虎队先在树林里待命,他来到亭子里。一审问俘虏才知这个人原来是哨长。侯君基问“你要说实话,我们不杀你。你说,一字长蛇阵的总机关在哪儿?”这个哨长“我不知晓!”尚怀忠眼睛一瞪说“什么?”一同而来的百夫长张阳把刀往这个人脖子里一搁,那哨长忙说“我说!我说!这个石桌子下边是个地道口。”侯君集继续问“总机关呢?”那哨长说“就在地道里。”侯君集问道“这个地道通哪里?”那哨长说“通……通……”张阳将刀往前一推,那哨长的脖子立刻开始往外渗出血丝,对着哨长低喝道“你说不说?”那哨长脖子一疼,急忙说“我说!通中央戊己土将台下边。”侯君集说“好!你要敢撒谎,就要你的命。你把地道口打开!”那哨长说“是!”说着他一拽旁边一条绳子,只见亭中的石桌子转到旁边,露出一个地道口来。侯君集说“好小子!你在头前带路,我在后边跟着,你要敢跑,小心你的脑袋。”那哨长说“我不敢跑!”说着他顺着洞口的台阶下去,侯君基在他身后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