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觉得,一个男人一旦对生活有了情调,他的一双手总会在细枝末节之中给你制造出层层惊喜来,让你喜不胜收。
她推开家门,最先入帘的是挂在玄关处墙上的油画,细腻的画风,那是英国小镇的闲适。餐桌上小巧而精致的铃兰,将旁边盛放在水果篮里面的车厘子衬托出了一份高贵来。
她走进才发现就连餐桌布都被他换成了淡色细小花纹样式,与被他重新布置过的客厅与书房更相得益彰。她的家,从最初的现代简约风格,在步步向田园温馨风格过渡。
她伸手拿起一颗车厘子送入嘴边,它的红将她素色的唇瓣描摹出了诱人来,以至于车厘子还未入口,就被楚辞给含了去,他趁势拉开了她羽绒服的拉链。
施诗推诿,说她还未吃晚餐,有些饿“楚辞,我还没有吃晚饭。”
“我喂你。”不知觉间,她的脚步在楚辞的带领下步入了卧室。她觉得,这餐吃了不会饱,只会更饿。
事实证明,阿诗没有想错。这餐完了,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没了食欲,整个人瘫在楚辞怀里。
“我先去给你放水,你去泡澡,我再去给你做饭。”楚辞放开她,穿好衣服下床,离开前给她捏好被角。
阿诗点点头,躺在床上差点睡了过去。当楚辞放好水,走进来抱着她进盥洗室才微微清醒,想要挣脱自己去,却见楚辞深邃的双眸中的隐隐笑意“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已经图谋不轨了吗?”
“嗯,所以我打算将图谋不轨进行到底。”说要去做饭的人,蹲身在浴缸旁边,手指搅拢着热水,指尖微微触碰她身,使她修长姣好的身形在水波之中荡漾出了鱼水之欢的前奏。她伸手想要拉过帘子,却被楚辞紧紧地握着,眸光深沉,里面有簇火苗在将他撩拨“阿诗,想不想上生理课?”
“嗯?”
“你上次不是问我在遇见你之前,有了欲望是怎么解决的吗?”
霎时,施诗脸颊绯红,与窗外的灯红酒绿混合成了琉璃翡翠。
她第一次觉得,浴缸太大,不好。
这夜晚间,阿诗简单的吃过晚饭,蜷缩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怡然自得被电视上的暧昧画面所尴尬,她低头只顾吃着手中的车厘子,想要拿过遥控器换台,却又发觉这样的行为更凸显自己的迥然。
倒是楚辞自然的拿起遥控器,调换了频道“阿诗,其实这样的剧情偶尔看看更有助于我们情感交流。”
她拿起一颗车厘子塞进楚辞的嘴里,情急之下吐露出来的言语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危险“楚辞,医生说了,年龄大了,不宜运动过量。”
他吃掉车厘子,吐出还带着红色的果核,挑眉看着阿诗,笑容中若有似无的邪魅,将电视画面上的郁郁葱葱拉出了迷惑人心的媚术来“阿诗,你这是在质疑我?”
“乱讲。我这明明都是在关心你的身体。”说话的同时,阿诗往旁边的空位挪了挪,仿佛他就是隐藏在丛林之中的豺狼虎豹,自己随时会被蚕食干净。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落在楚辞眼中,那是阿诗少有的可爱。他伸长手臂,直接将她圈进自己的臂弯之下,很好商量的模样“那好。以后我们每周4次。”
“两次。”
“五次。”
“两次。”剩下的话,与车厘子一起,囫囵吞枣般的下了肚。
“乖,明天给你买花。”
又是买花?阿诗觉得自己所有命门都被楚辞捏的死死的。
姚家庄园多年来,在桂城人的眼中都带了几分神秘色彩。它那庄严的门楣阻止着人们对于这幢琼楼玉宇涌现出来的向往。
虽说,在桂城商界以徐氏为首,可姚先生却是商界举足轻重之人,甚至曾连任两届桂城商会会长。徐世海管理徐氏的那里面,与姚先生没少来往,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