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知名的解馋野果。
牧清转身往山坡下走。
“这片山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上长得这种带刺的藤蔓就越多。”
“我刚才往上远远的看了一眼,上面日照充足的地方,几乎就没长别的杂草了,全都是这个。”
“一来一回,我今天花费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就找到这么一截古冬根。”
“这波血亏。”
上山的路都被牧清清理过了,一路小跑着往下,很快就回到了河堤上。
上游的水流更急,河水的面积也更大。
牧清放弃了淌水到河对岸的想法,顺着河堤快速往下走,回到昨天处理芭蕉芯的地方。
把东西都放下。
用手扒拉的一下挂在藤蔓上的,晒的干燥之后,变得有些弯曲起毛的芭蕉纤维。
“这些芭蕉纤维如果染成黑色,就真的挺像头发的。”
“刚刚处理完的时候像是小女生头发,柔顺而又充满光泽,晒干了变成了,染烫过度之后受损严重头发。”
把芭蕉纤维捏在一起,用手搓了搓。
“还好,它只是看起来很毛躁而已,摸起来还是非常柔软的。”
“完全能够胜任,一个需要和面部亲密接触的,枕头套的材料。”
搬了一些大石头过来,围成一个圈,又搬了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
做成一个临时的凳子。
从背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纺锤,理出一部分芭蕉纤维来,分成一小撮一小撮。
拿起一小撮理好的芭蕉纤维,末端打一个结,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圈。
小圈卡进纺锤细木棍顶端的岔口,用芭蕉纤维把纺锤吊起来。
一只手举得高一些,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地下的纺锤基座。
作为基座的段木棍转起圈圈,上方的一小撮芭蕉纤维被旋转的力快速的搓成细绳。
搜嘎,原来这个纺锤是这么用的。
牧爷这个属于初级的了,村里老人家用的还会做个水车,让水流带着转。
牧爷信不信我也给你做一个出来?
这话要是牧爷说的,我还真信。
想起了小时候玩过的线陀螺。
我妈用土豆和筷子做过,弄出来的毛线给我织了件毛衣。
尼玛秀啊。
一段绳子搓完,牧清把已经搓好的细绳往下,在纺锤的长木棍和基座之间绕了两圈。
从边上在拿出一小撮芭蕉纤维,在前面一段芭蕉纤维的末端,把两根纤维搓在一起。
高举着纺锤,继续拨动底下的基座。
“看,这样一段绳子就搓好了。”
“比起手动的话,纺锤的速度要快的多,因为受力均匀,搓出来的绳索粗细也更加均匀。”
搓好的绳索绕在基座和木棍上,往上接一撮新的纤维,继续拨动纺锤的基座。
理出来的部分全都搓成绳,在纺锤上绕好,牧清起身活动了一下。
理出一大把芭蕉纤维来,按照之前的粗细,再次分成小撮。
坐下来继续处理这些纤维。
“等芭蕉纤维都搓好了,我可以做个架子,把它们都架着编织成一整片布坯。”
“再弄个竹针或者木针,把编织好的布坯缝合在一起,把木棉花和棕榈纤维处理好,塞进枕头套就可以了。”
“我准备做一个标准大小的,扁扁的枕头。”
扁扁的枕头,那起不了什么作用吧?
我家有个好贵的枕头,往下一躺中间直接压扁,跟没枕头似的,特别嫌弃。
这种最坑,因为很贵扔了又不舍得。
睡眠习惯不同吧,可能牧爷喜欢睡矮的枕头。
闲聊了一会,手里的芭蕉纤维又搓完了。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