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都知道。”
苍玺笑了笑,“我这一生做任何决定都十分决断,唯有在苏二小姐嫁进王府后做事开始优柔寡断。我害怕……我害怕我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了你。”
“都过去了,我们不说过去的事情好不好?”傅瓷边笑边掉眼泪。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游山玩水。你说过要带我去山林里,给我建一个小木屋,只有我们俩”,傅瓷说着,眼泪落在了苍玺的手面上,“不对,还有我们的孩子。”
说道孩子,苍玺轻声言道:“以前无事的时候,我都给我们的孩子起好名字了。女孩叫苍诺、男孩叫苍言”,只是,怕这一生都难有一个我与你的骨肉了。后半句话苍玺没说出口,他实在不敢再招惹傅瓷伤心难过了。
“好,等你病愈。”
苍玺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道:“瓷儿你把头趴到我胸膛上来。”
傅瓷依照苍玺的话,将头轻轻趴在苍玺的胸膛上。苍玺伸手为傅瓷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你知道吗?从你嫁进玺王府,我……我最害怕的就是你哭。你一哭,我就没辙了。”
“我不哭了,我不哭了”,说着傅瓷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苍玺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傅瓷的秀发上,用这最后一点力气说道:“瓷儿,我真的好喜欢你。”
说完这句,傅瓷明显感觉到苍玺的手臂从他的脸上滑了下去。
一刹那,傅瓷泪如雨下,哭着喊着的唤着苍玺的名字。
站在门外的季十七闻声,赶紧闯了进去。
“他死了十七”,傅瓷看见季十七,哭的更厉害了。
季十七见状,一个健步上前抓住了苍玺的脉搏。
看季十七的两指搭在苍玺的脉搏上,傅瓷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他、他还能活吗?”傅瓷问道。
“难说”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门外一阵喧嚷——听声音像是苍洱!
闻声,季十七赶紧冲出去对守门的侍卫喊道:“放他进来!”
苍洱进门后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瓷瓶。看见这两个小瓶,季十七问道:“两个?”
“这两个瓶子里的药都能解与王爷症状差不多的毒,我不知道是哪个,只好都带回来了。”
听苍洱此言,季十七心中大惊。这解药可不是随便能吃的,一旦用错了,苍玺一命呜呼。
“来不及了”,季十七呢喃一声,将两个瓷瓶递到了傅瓷面前,扳着傅瓷的肩膀十分认真的说道:“瓷儿你听我说,这两个药瓶中只有一个才是真正的解药,我们现在只能试试。”
傅瓷点了点头,季十七从两个药瓶中各取了一粒药丸,接着又从腰间取出了一把小刀,划破了苍玺的手腕。
“你这是干什么?”苍洱问道。
“试毒”,季十七干净利索的回答道。
看着殷红的血淌出来,季十七赶紧拿了两个茶杯盛了些,而后将药丸放了进去。
“管用吗?”傅瓷问道,声音还有些嘶哑。
“不好说,我并不知道此毒会在几个时辰才能解除”,季十七言道。听季十七这话,傅瓷与苍洱都沉默无言。
片刻,苍洱看着两个茶杯中的血,喊道:“变色了、变色了!”
闻言,季十七赶紧凑过去,对比着这两个茶杯中血的颜色。
“把解药给我”,季十七冲着苍洱说道。
苍洱赶紧将其中一个瓷瓶的递给了季十七,季十七瞥了一眼,言道:“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苍洱疑惑,接着说道:“就是这个药瓶中的解药让血变了颜色。”
“王爷毒性发作时间缓慢,解毒应该不会如此之快,应该不是这个”,季十七说道。
“这——”,苍洱犹豫。他好不容易从西域找到了解药,不能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