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说道。
“什么话?”苍洱问道。
“叁巳”,傅长川说道。
叁巳?苍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话是何意?
“我会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傅大人可有什么话带给王爷?”苍洱问道。
“长川别无他求,只求平安”,傅长川拱手说道。
苍洱应了一声,拱手道“尚书大人放心。倘若此事败露,我摄政王府必定不会牵连到尚书大人一家!”
傅长川叹了口气,言道“我傅某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我如今有妻、有子,委实不想让他们涉身其中。”
“属下能理解,尚书大人能为王爷做此事,已经是大恩”,苍洱跪地说道。
傅长川赶紧扶起了苍洱,“苍护卫言重了,我还有一事想问。”
“大人请讲”,苍洱言道。
“我想问一问,王妃近来可还安好?”傅长川问道。
“王妃前阵子病了一场,王爷不放心她在邱晔,遂将其接到了金陵,现在正在竹林季先生处静养。”
闻言,傅长川微微扯了扯嘴角。傅瓷没在邱晔他便放心了,否则,苍玺一反,周则必定想方设法的捏住他的软肋。想来,苍玺已经无父无母,现下唯一能拿捏住苍玺的,恐怕只有傅瓷一人了。
“王妃安好,我就放心了!”傅长川拱手说道。
苍洱应了一声,朝窗户处看了看,说道“天色不早,苍洱赶着出城,就不再叨扰大人了。今此一别,大人保重!”
说着,苍洱拱手一揖。傅长川回了个礼之后,看着苍洱出了房门。
苍洱身手好、武艺精,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城不是难事。只是,委屈了程钺,如今还在陈秋实的将军府中不得动弹。
程钺曾在朝为官,这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认得他。他若是想要在金陵城中有所活动,简直是难如登天。好在,陈秋实是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没人敢轻易在他的府邸动手脚。苍玺临走之前与程钺通过信,陈秋实老将军也表示会尽力劝说旧臣站在苍玺这一边!
深夜,苍洱悄悄的混进了苍玺的军营驻扎地。
给苍玺守门的侍卫正在打盹儿,苍洱顺势进了门。
苍玺一个人正在研究地图。见有人进了他的营帐,立刻出手反击。
苍洱蒙着面,与苍玺过了两个招式,才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是属下!”
言罢,苍洱摘下了面罩。
“回自家营帐何须如此偷偷摸摸的?”苍玺收手问道。
“爷,门外的守卫——”,苍洱正要禀报门外的情况,却被苍玺做了个手势打断。
“本王派人给他们下了药”,苍玺言道。
“下药?”苍洱惊叹道,“万一真有什么敌人进来,王爷该如何自处?”
“本王想着今夜匈奴王会来,怕他被人识破才出此下策”,苍玺言道。
苍洱叹了口气,道“匈奴王来不了了。”
闻言,苍玺目光凛冽的看向苍洱,问道“出什么事了?”
“周则美曰其名让匈奴王在皇宫里住几日,实则是将匈奴王扣押下了”,苍洱言道,看着苍玺的眉毛拧在了一起,苍洱接着说道“不过,他托寄好公主让傅尚书给您带了两个字,说是对您有用!”
“什么字?”苍玺问道。
苍洱走到桌案前,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叁巳。
待苍玺看过之后,苍洱借着正在燃烧的蜡烛,将这张字条销毁。
“爷,这叁巳到底是什么意思?”苍洱问道。
苍玺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道“应该是三日后巳时”,说到此,苍玺赶紧问道“匈奴王与寄好什么时候成亲?”
“正是三日后”,苍洱答道。
“那应该不错了”,苍玺说道,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