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也会毫不犹豫的纵马前去夜潜敌营。也会不要命的去见她,与她把想说的话都说清楚。
所以,在这一点上,苍玺绝对不会拦着周义。
“我懂”,苍玺没再劝,而是走出了营帐。
看着苍玺出去,周义叹了口气。
从小到大,他一直任性。高宗、皇后、还有他身旁的人一直纵着他、惯着他。但是,每一桩事情上,周义都是拿捏的有分寸的。唯独这一桩,他想疯狂一次。
倘若,沈梓荷愿意,他就把她从沈氏的营帐中带出来。若是沈梓荷不愿意,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天色转黑,周义已经换好了夜行衣。推门而出的哪一刻,周义看到了同样换好夜行衣的苍玺与苍洱。
“我们陪你去”,苍玺面无表情的说道。
听他这话,周义心头一暖。
过命之交,也不过如此吧?
看到这一幕,周义忍不住上前抱了抱苍玺。周义在苍玺耳畔轻声喊了声“兄长”,苍玺应了一声,周义抬胳膊就把苍玺打晕了。
这一下打的猝不及防,苍玺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遂而实打实的挨了一下。
“接住你主子”,周义将苍玺往苍洱怀里一扔,“此一去未必能囫囵着出来,你与王兄委实不用与我一同趟这浑水。”
周义交代完之后,转身就要上马。苍洱抱着苍玺,喊了周义一声。
周义没回头,越回头他放不下的就越多。
看着周义策马走了之后,苍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看着周义走远,苍洱只好先将苍玺送回营帐,而后自己暗自跟在周义身后朝敌营方向走。
沈氏的营帐,灯火亮的不多。
周义猜测沈梓荷没睡,遂而瞧瞧看了几个还亮灯的营帐便找到了沈梓荷的住处。
周义推门而入的时候,沈梓荷正在洗脸。沈梓荷脸上的伤痕见了水,有些狰狞。
听见推门声,沈梓荷立刻回头。看到来人是周义后,沈梓荷的第一反应是抓起面罩戴在脸上。
屋里没有其他人,周义也就没有太多顾忌。一把将沈梓荷手里的面罩夺过来,“你美丑都是我的妻子,你这是何苦?”
周义说这话时,眼泪都已经飙出来了。沈梓荷背对着周义,吸了口气,说道“你走吧,再不走会惊动我爷爷。”
“我没打算活着回去”,周义说完,走到了沈梓荷的面前,将脸靠近她的脸,嘴慢慢的贴上了沈梓荷的唇。
沈梓荷没躲也没推开周义,任由着周义亲她、吻她。
亲够了,周义轻声问道“愿意随我回去吗?江山社稷与你我无关,谁做这皇帝也与你我无关。”
闻此一言,沈梓荷甩开了周义的手。
“周义,你当真觉得还回得去吗?当初你让那个曹掌事抽我鞭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妻子?你与玺王爷有话要说给我下蒙汗药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妻子?”
沈梓荷这一连串的质问,周义的确于心有愧。
发泄完这一切的沈梓荷抹了一把眼泪,故作轻松的说道“好了,四殿下请回吧。”
沈梓荷说完后,周义一个横抱将她丢在了床上,直接扯开了沈梓荷的衣衫。看着她身上留下的鞭痕,周义眼泪掉在了她的伤口上。
眼泪掉在沈梓荷身上,有点麻酥酥的痒。沈梓荷本就敏感些,周义的手指抚在她身上,沈梓荷本能的抖了抖。
“看够了吗?”沈梓荷问道。
周义收了手,为沈梓荷重新穿好了衣裳。
“别说话”,沈梓荷突然捂住周义的嘴说道。
周义一愣,沈梓荷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说着,沈梓荷将衣衫脱下了大半,把周信推到了床上,“到被子里去。”
周义一愣。沈梓荷见他没反应又说道“快